是归兵马司管?”
“自然。”
“当年白虎营最后一仗,可有逃兵?”
庚余年看了林之语一眼:“没有!”
褚念善微不可闻地皱了眉头,周子晋和庄伯远最为熟悉,他说有,那一定是有的。
可是庚余年为什么要说谎?
“你在说谎。”褚念善摆出了官威。
“那就是我记错了,时间过去这么久,我哪里知道。”
白虎营那么大的一件事情,正常人都会多留意一眼,他这样,实在是惹人怀疑。
褚念善一个眼风扫过去,十五立刻抽出剑,架在了庚余年的脖子上:“不说实话?”
庚余年一僵:“这是什么意思。”
林之语道:“十五,放下,他不说,我们也不能强迫他。”
庚余年对林之语的这句话没有丝毫动容:“一个女人,也能出使西戎?”
“吴千山的故事,你听了太多遍,他都已经释怀了,你为什么不能放下?”
庚余年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他……和你说了?”
“没说,一个字也没说,我是从他的故事里听来的。
你是故事里的那个落魄书生,他是那个世家公子,可对?”
被林之语说中了往事,庚余年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
“可是哪又怎样,这件事的源头,不还是女人?”庚余年瞪了林之语一眼,恨恨锤了一下桌子,“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前程舍弃了,实在愚蠢!”
此时的褚念善,看林之语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耐人寻味。
林之语耐心地等庚余年平静下来,把那故事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