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在王大娘的辅助下,在幸福村妇人们的共同努力下,养蚕业初见成效,也初具规模。
“梦儿,已经缫了这么多丝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真就如大家和你希望的那样,还想更进一步吗?”那个穿红衣的小媳妇又问道,她心里有太多的愿望,巴不得马上就兑现。
“是啊,赵嫂子。那我们就试试吧,再试着把丝线染了,再给织成绸缎和丝锦,大家一定要加把劲儿,把我们这件事做成。”梦儿对着那个赵嫂子,还有众多的媳妇们说道。
“感情这是好事,今天我和梦儿到集镇上去,采办些颜料,然后我们就着手去对这生丝进行印染。”赵大娘也对着大家说道,她也在积极的配合梦儿,和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好呀,我们在这收拾着等着,准备准备,等你们把颜料买回来。”这些人又都说着。
于是梦儿和赵大娘来到了集镇,选中了一些颜料,带着这些颜料,她们匆匆的回到幸福村。
在村头靠西边的作坊里,大家早就备好了好几口大缸,用作染丝用。他们把青,蓝、黄、红、等颜料兑上适当比例的水,把生丝浸在缸内,待浸透浸好,便又捞出。进行晾晒。直到把所有的丝线,都给染完。原来那白净净的丝,如今变成了五颜六色,甚是好看。
“梦儿,织布机大家都搬来了,是不是我们可以用这丝线织绸织锦了?”有的人迫不及待的对梦儿说道。
“要不这样,包括以后也这样,咱们养蚕的养蚕,采桑叶的采桑叶,缫丝的缫丝,印染的印染,直到这时的织锻与锦,包括以后的刺绣,都是派专人去做,各司其职,井然有序,这样好不好啊,婶子大娘们?”梦儿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又征询的大家的意见。
“这样自然就好,那我们就配合着梦儿,一起做起来,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能有个好的出路,能把日子过好。”这些人都这样回应着梦儿。
大家在梦儿和王大娘的带领下,开始了印染,又开始了织锦、织造绸缎。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梦儿领着咱村一些娘们儿,老的少的,异想天开地做些什么‘织锦、养蚕、印染的蠢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丫头,叫人撸了去,在外面闯荡了几年,不知在哪浪呢。这浪够了,也不知道哪个男人玩够了,又舔着脸回来了。”
“也是啊,这会她又在逞能,对着这些人指手画脚,把那有年纪的也不放在眼里。这些人也听她的,听这小丫头的话,叫干啥就干啥,都是一帮蠢物,我看他们能干出什么名堂来。反正咱们不去上她的当。做好了是她的功劳,做不好是这些人的不是。总之她落了好,抢了风头,却叫别人为她卖力。我们不屑于做这些事,就等着看她笑话吧!”
在村头有两个长舌妇,在那里挤眉弄眼,又撇嘴又咂舌地说着这些话。
“你们不要这样胡说八道,村里就你们两个人闲来没事,不是说这家事儿,就是谈论那家事。颠倒是非,到哪都有你们的事。这又闲的慌了,又编排起梦儿来,你们不愿意跟着干也就算了,别说这些人的不是。”一些从作坊里回家吃饭的妇人们,从这两妇人身边经过,听到这两人这样说,很是气不过。其间一个年龄稍大的妇人气愤地对那两人说道。
“老嫂子,你犯得着这样生气吗,你们也不好好想想梦儿的来历,又有一些妖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敢这样相信她。你们要是为自己着想,就不会认为我们说话难听,我们也是为大家担心,对这梦儿的作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你看你气的,自己人跟自己人打架,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您老脑子是糊涂了,可别气坏了,快回家去吧。”这两个妇人也气哼哼地对这个老妇人说道。
“算了,王妈,我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说多了也没用,你们这两个婶子大娘,我尊重你们是长辈,你们要是嘴里说说也就罢了,再要有过分的举止,就别怪我梦儿不客气。王妈,咱们回去,吃完饭,下午咱们还有活儿干呢,哪有功夫和她们啰嗦。”梦儿一边说,一边拉着王妈就走。其他的妇人也是忿忿不平,想和那两个人理论,却被梦儿都拉走了。
“哼,小贱人,敢来威胁咱们,咱们走着瞧。”那俩妇人被王妈和梦儿数落了一顿,嘴里虽然强硬,但却很心虚,两人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也都没趣的回家了。
梦儿虽然表面故作不在意,心里却有些气恼,这两个妇人说别的她倒不在意,只有一句话刺痛了她。那就是‘不知道在哪野够了,被男人玩弄过’之类的话。她也在心里想:江诺是不是玩弄我的感情,我真的叫人玩弄了吗?梦儿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想起了伤心事。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男人。
“欣儿,你回来了吗,欣儿……”梦儿只顾低头想自己的事,忘记了欣儿上山去了。因为地里的药材也需要人经管,欣儿上山进行田间管理,中午带了饭,给梦儿说好了不回来的。
梦儿匆匆下了点儿面条,心里也在委屈的想:“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张扬,是不是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