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迦还是来晚了一步,他突破重重围困找到楚玉所在的牢房时,楚玉身上挂着破碎的褴褛衣不蔽体,白皙的**上多处伤痕且伴有不同程度的淤青红肿,看起来可怜至极……
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士兵哆嗦着提起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当然认不得廿迦,自认为好心地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干净的鱼膘:“记得戴上这个小兄弟,不然容易得病。”
廿迦一言未发眼神寒冷,淡定自若地接过鱼膘,在碰到对方的手时突然使力一把拉过掐住他的脖子。
“唔!!”
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士兵来不及反应便在无声中愤然地结束了生命。
环视周围确定一个人也没了之后廿迦走进没有门锁的牢房,他解开身上的衣服包裹住楚玉暴露在外的身体,然后用手扒开地上的枯草和灰尘,将楚玉抱起放在整理出的一片干净的空地上。
“廿迦来迟了,公主恕罪。”
楚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在药物作用下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燥热难耐,紧咬着下唇额间薄汗淋漓,原始的**促使她本能地向荷尔蒙发散的方向摸去……
“公主……”廿迦制止了她不安分的手。
楚玉眼神迷离:“你来做什么?看本公主笑话吗?”
“不是,廿迦没有。”廿迦慌忙低下了头。
“如若不是,那便是像那些人一样了。”楚玉笑得凄然,挑逗似的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使两个人的唇距离十分之近。“你早就想和我做那种事了对吧,如今本公主肯给你一个机会,你可得抓紧了……”
楚玉主动吻了上去,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廿迦好似触电一般,身体僵硬不堪大脑空白一片。
她嘴里一边说着挑逗轻浮的话语,这对廿迦来说不管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带来不小的刺激。昔日美丽坚贞的女人如今变得这般欲求不满,他心里说不出的落差和难过。
他曾经爱慕过的那个高贵冷艳的公主在这一刻被残忍抹杀,连着他的心也一起被杀死了。
“你中毒了,我带你回去治疗。”
楚玉脖颈间的热汗越来越多,就连说话的气息都热了起来。“媚欢的毒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它无药可解,你要真想为我解毒,那就拿出你当男人的本事来,成全我。”
廿迦的瞳孔猛然骤缩,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费余力地撬动了他的心。“就算是要那样,也不能是在这里……走,我带你回去。”
他抱着她回到了玉禾院,他很仔细,一路上有意躲避来来往往的人,又好在是黑夜,身影隐匿在黑色里很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即便玉禾院的住者并不受魏王府主子的待见,但好歹是苏家,衣食住行上从不会亏待楚玉。就连那张款式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木床,那也是上好的梨花木雕刻而成,更不用说上面铺着的暖和轻薄的鹤绒锦缎,其价值昂贵连宫中的娘娘都难求一匹。
楚玉被轻轻放在上面,觉着酸痛的身体都跟着缓和了许多。
任由身上克制而又狂暴的男人将自己反复折腾,楚玉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很快掌握了对方的律动和癖好,犹如灵活妖娆的蛇盘上了他的腰肢,主动迎合。
她已经忘记撕裂疼痛的感觉,只记得自己昏死了又清醒过来,清醒了又昏死过去,反复如此,飘飘欲仙。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的是同样沉睡的廿迦。
她惊慌,更多的是觉得恶心至极,楚玉气愤得一巴掌甩在廿迦脸上:“你个狗奴才,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廿迦被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扇得睡意全无,他捂着脸支支吾吾,随即连滚带爬地捡起地上七零八乱的衣服穿上。“公主息怒。”
“我可是魏王的女人,你真是好大的狗胆,居然轻薄我!”楚玉感到自己身体快要散架了一般,看来昨晚没少折腾,一想到这里,她火气更大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自己了断,第二,滚回高昌。”
“我什么都不选。”
楚玉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你敢忤逆我?”
“如若廿迦不在身边,谁来保护公主?让我留下吧,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楚玉好笑似的看着廿迦,那表情仿佛在嘲讽:“你以为不说出去就万无一失了吗?魏王不是傻子,他身边那个许如卿更不是善茬,如若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你若现在赶回高昌,我写信给父皇你仍能继续当你的西凉先锋,可若你执意继续跟着我,日后多的是惊心受怕……你真的考虑仔细了吗?”
廿迦听后心中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了楚玉:“我不怕,只要能跟随公主左右,廿迦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楚玉咬了咬唇,身后传来的温热感让她短暂地产生了依赖的感觉,她眼波流转终是没说什么。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府里正沸沸扬扬的流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