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鞭子重重地抽在了她身上,打断了她的哭叫。
在场无人同情她。
秦国公足足抽了她十鞭,才罢手,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夏侯玺,“贤侄可满意了?”
夏侯玺心里是不满意的,按他的性子,定要叫秦月儿生不如死,但两家毕竟有交情,而且秦国公也没有包庇秦月儿,还亲自抽了秦月儿鞭子。
不过他看得出来,秦国公其实收了些力道,但秦月儿是女子,十鞭子下去,她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人也已经昏过去了。
于是,他见好就收,“世伯最是公正无私,小侄无话可说。既然事情已了,那小侄等便先告辞了。”
秦国公点了点头。
陆行知看了眼侧身站着的秦轩。
虽然他对秦夫人已经起疑,但定会看在母子情分上,不会与秦国公提被掌掴一事的。
思及此,他顿了下,开口道:“秦国公,方才秦世子无缘无故叫秦夫人掌掴了一巴掌,在下挺疑惑的,难道秦世子不是秦夫人所出?否则秦夫人怎么下得了那样重的手?”
秦国公一震,立即转头去看秦轩,果见他白皙的俊脸上,还有血痕,目光霎时变得心疼又晦暗。
陆行知说的话,也像针尖一样,刺入他心里。
于氏为何屡次狠心掌掴秦轩?
难道轩儿真不是她所生?
一时间,秦国公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攥紧了手里的鞭子,忽然面色铁青地朝秦夫人大步走去。
到这里,陆行知等人便不便再瞧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不过几人离开时,看到秦国公将秦夫人拎了起来。
出了国公府,夏侯玺若有所思地看向陆行知,“你刚才对秦国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