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抓我岳父,无非就是想利用他威胁夫人,看来他们很忌惮夫人手里的证据。”陆行知沉吟道。
林九皱眉,“可是夫人手里真的有沈廷之犯事的证据?”
陆行知淡淡道:“他们是宁愿枉杀,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即便乔菁菁当时只是虚张声势,但是沈廷之是绝对不会冒险放过她的。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请大人示下。”林九道。
“让我们的人,继续保护我岳父和徐婶,绝不能让他们落入沈廷之的手里,另外,盯着沈廷之的人,也不要松懈。”陆行知沉声吩咐道。
“是。”林九恭敬应了声,便退下了。
同一时间,滁州,沈家。
沈廷之也收到了底下的人回报的消息,绑架乔父一事,失败了,正在屋里大发雷霆。
“这么一点小事,你们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沈廷之面色阴沉,气急败坏,抬手便摔了手边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在地上溅开,底下跪着的人,全部噤若寒蝉,并不敢躲。
好半晌,等沈廷之稍微消了气,当中一个手下出声道:“公子,其实这次的事情,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有人阻挠。”
“谁人敢阻挠?”沈廷之更加生气了,声音阴沉道,“你们行事失败,还想找借口开脱?”
放眼整个滁州,就没有敢跟他沈家作对的人。
“公子息怒,属下等并非在找借口开脱,而是此次绑架乔青山,真的有人从中作梗。”那属下连忙道。
沈廷之闻言,眼眸眯起,“是什么人?”
那属下摇头,“属下也不清楚,但是确实有人在暗中保护乔青山和那徐氏。”
沈廷之沉吟片刻,想到了一个人,“是陆行知!”
那属下一惊,“陆行知?可他不是早就回京城了么,而且属下近日听到消息,那陆行知已经升任为吏部尚书了,应该没有空闲再管杏子村的事情。”
“可除了他,我想不到滁州还有谁有能力,且敢跟我沈家作对。”沈廷之沉声道。
属下听到这里,惊骇道:“若真是那陆行知所为,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在做的事情?是乔氏告诉他的?”
沈廷之握紧了拳头,但片刻后,又松开了,摇着头道:“应该不是,若乔菁菁已经告诉了他,现在滁州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他的人在杏子村,应该只是为了保护乔父。”
属下点头,“公子分析得对,陆行知若是知道了,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
毕竟逍遥散那件事情,如果被查出来,可是大功一件,陆行知的官途,怕是又要上一个台阶。
如此巨大的诱惑,没有人能抵挡得住,那陆行知又怎么可能放过?
“这么说来,乔氏并没有将那件事情,告诉陆行知,算她有点良心,没有将公子卖了。”属下松了口气道。
沈廷之闻言,脑海里掠过乔菁菁那张绝美的脸,心里再次燃起不甘。
那个女人,本来就要成为他的身下之物了,陆行知却偏偏在那个时候回来。
想到此,沈廷之一脸阴郁。
总有一天,他要将陆行知踩在脚底下,再将乔菁菁抢回来,肆意亵玩。
沈廷之脸上闪过势在必得!
……
陆府。
乔菁菁从陆行知的书房离开后,便直接回了梅香院,睡了一觉。
醒来时,闲着没事做,她便叫了青鸢和锦葵一起斗地主。
才打了两局,忽听门外的下人禀报道:“夫人,双双小姐来了。”
乔菁菁有些意外,但还是道:“请她进来。”
不一会儿,陆双双便进来了,身后还跟着郝好。
看到跟在她身后的郝好,乔菁菁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下。
“陆嫂嫂,我闲着没事,便跟双双过来拜访你,希望没有打搅到你。”郝好上前,礼数周到地福了一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郝好此番举止有度,进退得宜,乔菁菁即便不甚喜欢她,却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来者是客,郝姑娘坐吧。”乔菁菁道,“来人,给双双小姐和郝姑娘上茶。”
立即有丫鬟去了。
“你们在玩什么”陆双双走近了,看到几人手里的纸牌,好奇不已。
“双双小姐,这个叫扑克牌,是夫人做的。”青鸢回道。
“扑克牌?”陆双双一脸惊奇地拿起纸牌,打量了几眼。
“正是。”青鸢应道。
“这都是你做的?”陆双双吃惊地看着乔菁菁。
乔菁菁挑眉,“是我做的。”
陆双双张了张嘴,依旧不敢置信,这牌看起来这样精致漂亮,怎么也不像是乔菁菁做出来的。
“这牌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