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归一愣,拍拍他的肩,“也不是不能忍受,如今回了门派,你可以不用拘着自己了,纪师弟,小北都挺喜欢唠嗑的,你,无事也可以找他们。”
“行行行,我知道了!”
“对,说着说着就差点将正事忘了,我那日不是问他如何与小师妹结识的吗,这一点,想必他或者小师妹都与你说过了。”
见蓟归点点头,陆槐复又继续说道:“说辞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
“偃州我曾待过不少时间,对于往来边界处,我也略有了解。”他顿了顿,点了点桌子,“因为是江家的地盘,所以我格外留意了些,那些混混一般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或者说,大部分是江家刻意纵容的结果,寻常人接触不到,混混也不会去骚扰他们。你该明白了吧!”
“你是说——”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明白未尽之言。
那便是,无论季潮生因何引起的那些人注意,要么他的身份本身便不简单,要么,是江家推波助澜的结果。
而,江家参与其中,所谋的那便只有一个目标。
“好啦,我要说的便是这么多了,至于其他的,我想你知道怎么做,就不用我在旁边画蛇添足了。”
陆槐朝他摆摆手,向外头走去,“你身上有伤,不必送了!”
蓟归又坐会原处,他一直望着面前的那杯酒。
良久,他抿了抿嘴,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要去偃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