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他的视线被阻隔才稍稍回神。
他看起来想要在瞬间恢复常态,但最后却放弃了,他颓然地坐在远处看着萧染,像是在看自己的解药。
萧染看到桌面上的钢笔已经碎裂,看到椅子的扶手上是被抓破的抓痕,看到他指甲里的血,看到他的挫败和隐忍。萧染想说什么,她也应该说些什么,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么难过,她总要给予一些安慰。
可萧染没有,她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在和商酌言的视线短暂碰撞之后,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她连问一句商酌言疼不疼都没有。
因为不用问,他一定很疼。
萧染站在商酌言只要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直到稍显凌乱的头发被她重新打理好,萧染才重新看向商酌言,依旧没有安慰,只是问他
“做吗?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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