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她自己也想好起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又什么都不想做,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杨雅君担心的一点都没有错。
在她离开之后,萧染的确觉得任何东西都没什么意义了。她想要报复,可是且不说萧家人现在已经是过街的老鼠,就算他们真的是自己亲手了结的,也没什么意思了,最该觉得痛快的杨雅君看不到。
这件事就没有意义。
最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最想让她快乐的人也已经离开,萧染所坚持的,所强撑的,一下子坍塌了,她看不见前路,整个人都是迷茫的。
商酌言喂了她一点水,像对待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细心教她“漱口,吐掉。”
萧染迷茫的跟随他的命令,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不像话,商酌言笑笑抱抱她“怎么这么好欺负?”
萧染看着商酌言没说话,商酌言将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吩咐护工去整理床铺那边的狼藉,萧染还是有些发烧,但她却不太想继续留在医院里。
这里终究不是一个好的地方。
“我想回去了。”萧染说“可以吗?”
“想回家?”
“嗯。”萧染很轻的应了声。
“好。”商酌言捏捏她的手,说“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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