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掩反而更尴尬,他就那么坦坦荡荡地露着,对萧染说
“正常反应,可以理解?”
萧染想说,你不用问我我也可以理解,但她还是点了头,说“很正常。”
“嗯。”商酌言浅笑应了句“就像你现在红着的脸,也正常。”
萧染“……”
一个澡而已,洗到最后两个人都是精疲力竭。商酌言也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场折磨,而非奖赏。
萧染也出了一身的汗,好在没伤着他的脚,也没让伤口碰水,也算是功德圆满,她近乎迫不及待地将商酌言推回主卧,说了句晚安和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商酌言看着萧染的背影和被关上的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收回视线,脸上的淡然和笑意也不见了,他紧紧地攥住了轮椅的扶手。
没有人知道商酌言到底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不去将脚底伤口重新撕扯开来。
如果萧染能一直这样在自己的身边,他愿意满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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