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江鹤眠一字一句。
距离客厅不远处的一处墙壁是一整面的酒柜,里面的红酒都是珍藏版,但这个时候没人会去在意它有多少钱,多少的价值,萧染在意的是两清,江鹤眠要的是吐出胸口的这口恶气。
萧染不在意往自己的头上砸一下,只要能和江鹤眠从此两清,她甚至不介意阎王殿里走一遭,所以当得到江鹤眠的保证之后,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身后的酒柜,只是脚步还没迈出几步,就听到了‘砰’的一声,萧染猛地停下脚步,视线条件反射地向声音来源处看了过去,然后又是‘砰’的一声。
商酌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萧染转身之前到达了酒柜旁,那两声声响是他砸向自己额头的动作。
红酒晕染了商酌言身上的白色衬衫,但红不过顺着他额头流过脸颊最后滴在衣服上的鲜血。
他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冷眼瞧着江鹤眠,问他“够了吗?不够我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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