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商酌言看过来的眼神比萧染还要凉的多,甚至带着隐隐的杀意,但说出口的话又带着一点点的笑,好像你若将这是他开的一个小玩笑也不是不可以。
“江公子,我还在呢。”
江鹤眠看着商酌言,笑起来“是啊,你还在,可你不在的时候我没少碰她,你跟她住了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比你当初留下的可多得多,也要狠得多。”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一旦碰了,我就会用自己的方式来遮掩住他们留下的痕迹。”江鹤眠笑得像个鬼魅“我花了不少时间呢。”
江鹤眠的话不过刚刚落下,商酌言就已经从床上起了身,没人看到他到底是怎么动作的,至少萧染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鹤眠整个人已经被商酌言大力的抵在墙上,手也扼住了他的喉咙,力气大的江鹤眠的脚都快要离地。
“江鹤眠。”商酌言连名带姓地叫他“你要是想死大可不必这么委婉,直接告诉我,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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