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摸摸看吗?不满意的话可以再来一下。”
萧染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直到江鹤眠说完了,她才说了句“下次如果有机会,就不会是酒瓶了,我会用刀,刺进你的心脏里。”
江鹤眠愣了一下,随即便双眼放光的兴奋起来,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他抓着萧染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是这里吗?你会刺在这里吗?萧染,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玩,我有点期待起来了,你不妨告诉我,我该怎么给你创造这个机会呢?我想看你拿刀的样子。”
或许在旁人看来江鹤眠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让人难以理解,但萧染却已经是习惯了。
她曾经说商酌言是疯子,喜怒无常,可商酌言的那些无常和江鹤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商酌言是有迹可循的,而江鹤眠却是完全的猜测不透,他能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的下一秒就能给你一个耳光。
就像现在这样,萧染还没来得及回应江鹤眠什么,就已经被他卡着脖子压制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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