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商酌言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既然你有别的安排我们就速战速决。”
萧染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似乎都可以,她并不介意,也无所谓。
她不说话,商酌言就逼她说,绕到她身后在她的后背推了一把,萧染踉跄向前趴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她想起身,被商酌言从身后按在了后腰的位置,他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但萧染却没再挣扎,甚至闭上了眼睛。
商酌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压下去
“两个选择,是在这里从头到尾地做,还是用上面帮我。”
“在这里做我不保证你明天还下得了床,用上面完事儿你就可以走。”
萧染睁开眼,盯着眼前不远处的签字笔,几秒后她无波无澜地开口“我选第二个。”
“好。”商酌言放开她让她起身“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可能怜香惜玉,用这里的话你可能不会太舒服。”
能有多不舒服?上一次萧染都快要死在这种窒息之下,总不能这一次真的会死,她当然不愿意再尝试一次,但现实好像也没有给她别的选择。
“好。”萧染说。
商酌言并没有立刻因为这句话而有反应,他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着萧染,看得萧染有觉得有点奇怪,直到她发现商酌言眼底的变化,那慢慢蒸腾上来的欲念强势得让萧染开始心慌。
那是疯狂的讯号,萧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但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他就被商酌言拉着手臂迫使她转过身,继而又被按着肩膀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躲不掉的,萧染不断地给予自己心理暗示。
既然躲不掉,那就接受,至少不要让自己太难受。
萧染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天真了,商酌言没有说谎,他说的不会怜香惜玉,说得可能不会太舒服不是客气,甚至还有些委婉了,萧染原本以为上次的窒息已经是极限,但这一次她竟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死神。
这是一场单纯的发泄,一切结束的时候萧染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已经脱臼了,但商酌言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之后在自己的面前蹲下身来,抬手将她合不上的下巴轻轻抬了上去,说
“没坏。”
萧染红着眼看他,眼角还有一滴泪滑过。
其实在刚才的过程中萧染已经哭了很久,她未必是真的哭,生理性的眼泪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商酌言本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一切都是提前说好的,他也并没有占什么便宜。
但这一刻或许是发泄了心理的不快,他竟然在这样的视线注视之下察觉到了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微微有些裂口的唇角,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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