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山鹰坐上驾驶位,就看到仪表板的正中间,此时多了一只黄色的纸鹤。
光看纸鹤的材质,他就知道,这应该是项宇用符纸折的。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寓意,但这么一个小小的纸鹤看着还蛮好看的,他也就没有吱声。
不过项宇到是问了他一句:“我给不的符纸戴了吗?”
刘山鹰一愣,有些抱歉的说:“还在我的衣兜里,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明天一定戴。”
项宇笑笑,只是点点头,他的心里明白,人家能把东西放在衣兜里,就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
这要是换一个成天喊着反对封建迷信的主,可能出门就扔到垃圾箱里去了。
刘山鹰看他这么在意给自己的符纸,便在心里记着,明天一定要找个好看的香囊,把符纸放进去随身戴好。
见到项宇不再说话,他便开车直奔舒光宇的别墅。
从名门酒店到舒光宇的家,正常开车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开了十分钟左右,项宇突然对刘山鹰说:“右转。”
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刘山鹰稍稍的愣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愣的工夫,他的车就失去了右转并线的机会。
前面刚好是一个红
灯,车只能是停在了直行道上。
然后刘山鹰就看到项宇微微的摇了摇头道:“过了路口慢点开,找个地方停一会儿。”
他有些吃惊的转头看向项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可是这个时候,前面的红灯也已经结束了。
他因为还在看项宇,所以没有注意到,立时就听到后面响起了汽笛的声音。
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夜间才让上道的货车。
刘山鹰现在也没有时间问了,只能是先开车从路口过去。
不过他倒是记住了项宇的话,一过了路口,就打了左转向,将车向着左侧车道靠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辆装着满满一车货物的大挂,从自己的右侧超了过去。
因为天黑,他只能是隐隐约约的看到,车上盖了很大的苫布,至于装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过他现在最着急的,是将项宇送到舒光宇的别墅。
看着前面有能向慢车道转向的岔路口,他便将车从路口开了进去。
可是他刚进去,就听到项宇用很严肃的语气命令他:“立刻靠边停车。”
刘山鹰又楞了一下,车就就向前又开了能有十几米,然后他就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
。
这个时候,项宇突然催促道:“快点。”
刘山鹰刚要说话,就看到仪表台上的纸鹤,竟然自己着火了。
这回他可是不敢再迟疑了,只能是将车停到边上,然后用手去将纸鹤上的火拍灭。
可就在他拍灭纸鹤上的火时,就听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传来,接着又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刘山鹰的心里就猛然一跳,他能很容易的听出,刚才在刹车声和巨响之间,其实还是有一声碰撞声音的。
他刚要往前看,就听到项宇用很平淡的语气说:“你衣兜着火了。”
刘山鹰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右边的衣兜,此时已经烧了一个窟窿,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着火了。
他立刻低头,用手去拍,可是这么个工夫,他就听到‘嘭’的一声响。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脖子附近,有些凉凉的。
刘山鹰立刻吓出了一声冷汗,他的心里非常清楚,这是有什么金属物品在他的脖子边上。
因为他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在工地上干过一个假期,扛一些钢管、钢筋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他现在头皮都是麻的,浑身僵硬,甚至都有些不会动了。
不过他还是咬着牙,用
有些发抖的手,向脖子后面摸了一下。
如果他的感觉没有错的话,他摸到的是一根工地常用的钢筋钎子。
这玩意一般都是又长又重,通常前面还有个斜尖,主要就是用来固定绳索的。
不过到了舒光宇这里以后,他倒是经常看到大山哥,拿那个玩意儿撵人。
刘山鹰慢慢的向前移动身体,然后有些浑身颤抖的扭头向后看去。
就见到果然有一根钢筋钎子,正斜着从车顶串了进来。
此刻钢筋钎子的斜尖,正扎在驾驶座的头枕上。
刚才要不是他用手拍打衣服的时候,忙着低头查看,现在这根钢筋钎子,就已经扎在他的头里了。
刘山鹰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又是一颤。
太悬了,只要自己的动作再慢上一点,大山哥他们就可以给自己收尸了。
他现在浑身哆嗦,嘴里想要问项宇,可是说了半天,都只是一个:“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