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摇摇头地望向竹椅上的乔老太太,沮丧地对他们说:“乔家院子在这村中心,如果小乔不答应,这个计划就要流产。”
什么,流产?
说得那么好的,2亿一年,120亿的富民,就要被乔老太太流掉?
大家听了,顿时有如乌云盖顶地脸色一变,立即朝乔老太太的
竹椅涌过去,或蹲或跪,这个叫婶婶那个叫大娘,叽叽喳喳地绕着她亲切劝个不停。
乔老太太没有想到大家一窝蜂涌进她的院子里,这样的景象,只有她嫁进来的时候才有,一晃眼,50年过去了,这个院子又好像当天那么热闹非凡。
虽然,她的家公、丈夫已经去世了,儿子女儿都乔迁国外,但是,这群村民,又其实是她的侄子侄孙。
今天,难得是他们普天同庆的喜事,她脸上的皱纹也难得地绽开了久违的笑容。
“这个改建,不影响我听音乐吧?”她又问王信。
“不影响!”这是村民侄子侄女们替王信回答的。
乔老太太又问:“不影响我乘凉吧?”
“不影响!”村民侄子侄女们又替王信有信心地回答。
王信两次都只有点头的份。
乔老太太见了,又陷入深深的沉思去。
她的村民侄子侄女们看在眼里只能急在心里,不好意思冒犯地催促她。
但是一致希望她同意的心理是炽烈的。
沉思片刻,乔老太太又抬头,问出一个深刻的问题:“村里全拆了,我们暂住哪里?”
对呀,全村100来户,三四百人,一夜无家可归,那可是个不少的问题!
大家这才扭头望向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