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书，现在怎么样了？
她惭愧地连忙跨步跑下楼梯。
可在楼梯中间处，她赫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是她为罗娟挑选的新裙子，她们曾经还为了那个淡黄色讨论过，所以她记忆犹深。
现在，它背面沾了树叶和青苔，不协调地把裙子点缀成淡青色。
其实那是水渍，是被人推搡在地上印下的痕迹。
但是罗娟还是站了起来，而且一站就这么久，一动不动，连对面楼梯口苍白面孔、纹身染发男女他们也自愧不如。
“罗娟？”
孟晴歉疚又感动地从轻声叫过去，因为她没有
看见罗娟的两只手，认为她此刻正抱臂怒视苍白面孔他们，坚持守在楼梯，一点都不让他们越界追上她。
罗娟听了，浑身一颤，但是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孟总？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事情也办妥了……你怎么样，没有被他们打吧？”
孟晴快步转到她旁边，就要拉上她赶紧远离苍白面孔他们，可是，当她转到罗娟的面前，还是赫然被吓了一大跳。
这个人……
是罗娟吗？
“不要紧的，孟总！”罗娟连忙别过脸去。
裙子是罗娟的，声音是罗娟的，这个人，没有理由不是罗娟……
但是她的脸……
一边竟然肿大如球，比之前的瘦脸涨得太大了，以致孟晴眼前出现巨大落差的见识。
“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他们打的？”
她急忙心疼地再次转到罗娟面前，瞥见罗娟的另外一边脸肿得更加夸张，就像腮帮里塞了个大包子似的，嘴巴鼻子和眼睛都快要被它们挤没了，参差的指痕把她的脸色鲜红得血丝都渗出来。
还有手臂、大腿……但凡能够见到肉的地方，全都青肿淤痕。
天啊，就算她小时候调皮，郑金花也不敢把她打得这么惨。
“你别怕，是谁打的你……”
孟晴气愤地霍然扭头瞪向苍白面孔、纹身染发男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