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讲耳机的贺杰。
贺杰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很快下了二楼。
“他这是要去哪里?”老刘走进屋,提醒王信。
王信仰躺在沙发背上告诉他:“还有那个外国人没有干掉,他是引蛇出洞的那个重要棋子。”
其实,这事他也可以出面,如果他持着那个优盘去见韦恩的话。
不过,现在看来,另有目的的贺杰果然比他更
合适。
“那我要怎么做?”老刘这时候也想起了韦恩,连忙放下机枪,拔出沙鹰到窗口戒备。
“不用你了,你歇歇吧,过来,坐我旁边,张大哥和李大哥会盯着他的。”王信反而劝他放松,应该休息一下。
“还有,把你的对讲耳机给我用一下。”
老刘走过去,还是满脑的疑问:“为什么你的给他用?”
“当然是方便跟他通话呀,别说话了,他能听见。”
此时,‘溪南大道’上,虽然因为老刘的枪声偃息而寂静,但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开通。
面对着大道上这两百多号的尸体,人们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谁顾得上报警或者逛街?
即使是石煄车上的那两个害人不少的师爷,此时也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
而他们对面的木头和李进,同样因为震惊得合不拢嘴的表情还没有恢复。
在他后面的便衣其实已经报警和报丧了,但是救护车和葬殡车赶到后,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而警察还在来的半路中。
“啊——”
陡地,一声惨叫从‘溪南打工服务中心’公司后巷传出,吓得大家魂魄都飞了。
怎么,还没有结束吗?
还要再来一回吗?
接着一声尸体‘扑通’的倒下后,夕阳西下的溪南大道更加静无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