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谨慎地回拔了发信息那个号码,虽然是本地的,但无人应答。
不过她不怀疑这个信息是假的。因为知道斯蒂芬妮·盖茨的人并不多,知道她和斯蒂芬妮·盖茨是闺密的人更少,只有王信。
知道她一定会为了追杀孟晴而为盖茨小姐出面的人,那就连王信也不知道,也就是说,无。
而这些情况,这条信息的主人都了解,可想而知,他们是通过多少的线索和情报,付出怎样昂贵的代价才收集到。
即使它可能来自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情报,这个情报也是不
简单的。
因为它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斯蒂芬妮·盖茨在她的账户留下了2亿米元。
“如果有天我死了,就拿它为我报仇!”
当天盖茨小姐开玩笑似地跟她说这话时,她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现在……
她下床走到保险箱前,在保险箱里面找出那张黑卡,她这才明白盖茨小姐当天的预见。
此时,杀了孟晴,一来可以为盖茨小姐报仇,二来可以除掉情敌把王信抢过来。
“孟晴,做生意用点手段是正常的,但为什么偏偏要杀她?”
她陡地阴冷地咬牙切齿起来,责怪孟晴一不仁二不义,这样不仁不义的人,就是该死。
其实她不需要原因,不需要孟晴那方面的原因,盖茨小姐的死就是最好的原因。
于是,她又从保险箱里掏出一个满是外文的纸盒,从里面掏出一支无标签的透明瓶子药水,写了一张小纸条,把它们用其他废盒子包好,叫来管家芳姨。
“明天把这个盒子快递给广南孟氏集团岑小月收。”
管家芳姨应喏去了,她才对着窗外夜色阴阴一笑。
“杀人,不需要自己动手的。”
这一夜,也是王信在酒店隔离的国外退休商务部部长被杀的一夜。
第二天,王信的‘朱颜修复会所’悄悄地低调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