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上次说过‘到时我连她和证据一起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
啊……
啊——
皇甫太太听了,芳心大颤,开着车也顿时想趴在方向盘放声大哭!
这些天来,她一边顶着皇甫家那边争家产的與论压力,一边还要顶替皇甫安上班的工作压力,而更多的是来自自己丧夫之痛和对王信患得患失猜忌之痛的压力。
每当夜静更深时,那种天人相隔,连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的遗憾,还有孤独、寂寞……一波接一波地把本来养尊处优的她侵蚀得遍体鳞伤,用‘修复细胞’药水消
除的皱纹也浮现起来。
就在她在这些压力下快要扛不住的时候,她又很是期待王信在这时候来给她安慰,给她鼓励……而王信的消息偏偏石沉大海,每次她厚着脸皮、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都不接。
她都快要崩溃了!
要不是她心底仍然一丝希望相信段曼,相信王信,还有那句话一直支撑着她,她恐怕早已经自寻短见,随皇甫安去了。
如今,真的‘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个刺杀皇甫安的杀手,那个亲手剥夺她幸福的人,即将出现她的面前……
她摞了摞脚旁的剪力锁——即使她柔弱无力,她也要上前为夫报仇,为自己逝去的幸福祭奠!
“谢,谢谢你……”
好不容易,她才从沙哑的喉咙里哽咽出半句感激。
王信这次也无言地挂了她的电话。
因为皇甫安的死是场因他而起、本来可以避免的意外,虽然他不知道盖茨小姐是什么时候对皇甫安起了杀心。
或者说是对皇甫太太起的杀心——盖茨小姐说过,她本来就是想杀皇甫太太的。
所以,这一次,他既然安排得了她来现场报仇,也定当要竭力全力保护她,不会再让悲剧在他面前重演。
他今晚的责任也渐渐变得沉重。
“王先生,他们在前面又抢一辆黑色轿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