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商的带头人终于咬了咬牙,又把矛头指向乔老太太的儿子,竟然想要索回之前的交易。
“哪能退?都白纸黑字签合同了,我没骗你们,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要不那七亿多你来赔!”
“笑话,房子已经是你们的,要赔也是你们赔!”
陡地,双方突然争吵起来,让其他人见了也是一愣。
王信却松了口气,暗暗佩服乔老太太有骨气、有承担、有先见。
但乔老太太见儿子争得满头大汗,也是眉头紧皱。她不知道儿子在这场争论后,需不需要真的赔偿。
要是真的赔偿,七亿多,他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
所以,情急之际,她又扭头望向王信,这时候她希望他不要计较合同,对她的儿子网开一面。
但目之所
及却不见了王信的踪影!
王信来这里不是看他们吵架的,在保证自己的研究室不会被搬迁的情况下,他自己一个人溜回研究室里赶紧工作。
关上门,他赶紧换上工作大白褂,戴上眼镜,先到阳台去剪下长得最茂盛的几片——三年内,他试过一个星期不剪的后果,它们也不会因此长出第三个。
所以,在下午这几个小时内,他最多也是从汁液中找出十多个‘修复细胞’。
他把这十几个‘修复细胞’装进十几个试管里,放进旧公文包,接着便是再次寻找上流社会富家小姐销售了。
但是,走出研究室,院子里的外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安躺在竹椅上的乔老太太和她沮丧的儿子。
那场争论终于有结果了,那就是她儿子被逼退还那两百万,开发商也不要这块地了。
其他人见出现退款这种不吉利的事,而且乔老太太不卖,他们也不卖,开发商气得吐血,在这里惊天动地大半天,结果雷声大雨声小,什么都没有捞着,也灰溜溜地走了。
看见王信走出来,她儿子眼睛一亮,马上大步走过来,哽咽着恳求他:
“王先生,你能不能行行好,我们在国外很想念她却又无法行孝,她的孙子也惦念她,你看能不能把这合同改了,让我们把房子卖掉,然后一家人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