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寒星在微光中从他们身边急掠而过。
“滋”的一声,结结实实扎进那人的小腿上,就像在煎一条鲫鱼似的。
“啊,啊啊……”
那人突然‘咣啷’的急忙扔掉就要击中成真的钢管,跪倒地上,抱着中了飞刀的小腿喊出杀猪般的叫声。
继而,怒而把飞刀拔出来朝王信扔过去!
什么,他竟然敢偷袭他们老大?
谁给他的命令?
看见这一瞬间,不仅是边锋这边,就连白头翁那边也十分厌恶。
随意偷袭王信,他是想被边锋的小弟大卸八块吗?
白头翁也心急,杀死王信可以,但要在他收到钱之后。
还好,那人不是一个飞刀能手,只是普通地用不熟练的左手随便一扔,就像个娘们似的把飞刀颤悠悠地扔出一道短促的弧线,落在两米外、王信面前的地上。
成真的脚刚落下,郑英已经走上前,默默地弯腰把飞刀捡起来,掏出一张他平时不舍得用
的名贵纸巾,轻轻拭去刀尖上的血迹。
然后随手一扔,带血的纸巾就在大街的地上随风飘扬、滚动,再滚动……,所有人的眼珠子只随着纸巾的滚动而转动,许久也不敢吭一声。
只有‘红牛’一个人,万分惊恐地在地上倒退着,赶紧缩回人堆去包扎小腿。
白头翁这边出了个自以为很快的小弟,却被成真一脚踹开;再出一个八部将的‘红牛’,钢管耍得不错,但却不敌黑暗中飞来的一柄飞刀。
嘴上谈不拢的,手底见真功夫,但是这一战,白头翁那边无疑被王信这边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这一次,不仅是所有人,也包括王信第一次见郑英的飞刀。
一支约有五寸长的缠绳寒光钢片。
胜负已分。
白头翁赢了则一分不能少,王信这边赢了,那两亿就没有还价的余地。
说时迟那时快,那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王信还是摇摇头地嗤笑白头翁的人,“真有你的,你应该先把孟阳送过来再捡卡,你们倒着来,能不被揍吗?”
说完,也抬头望向白头翁的脸上。
白头翁此时的脸色像吃了大糞似的难看,不先捡卡,难道还同意你的三亿交易?
他当然知道两个小弟的本意,那就是本来不同意被减两亿。
两亿,要是他们几百小弟平分了,每人五十万,那也是挺奢华的,能过上一段拥红偎翠、呼风唤雨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