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就让林带玉去开门。
“王信那小子呢?你是谁,我女儿呢?”
来人进门就对他指名道姓,好不霸道。
没办法,谁让她是丈母娘!
但是当她看见林带玉的时候,也是一愣。
眼前这个妹子,虽然穿的恤衫牛仔裤,但样子也挺青春可爱。
衣服更是孟晴穿过的,她为什么要穿孟晴的衣服?她跟王信是什么关系?
一时间,她都有点怀疑女儿已经被一对狗男女收拾了,半晌合不
拢嘴。
“你怎么上来了,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清楚了吗?”
幸好孟晴后来趿着拖鞋在过道上露出一张嫌弃的小脸,郑金花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王信呢?”郑金花赶紧越过林带玉一连三问。
林带玉这才知道她是孟晴的妈妈,但不知道应该怎样自我介绍。
后来想起是王信的丈母娘,更加有点尴尬。
还是孟晴替她介绍:“她是我新请的秘书,他在厨房做饭,你有什么事赶上来,平时大门不迈的。”
孟晴又回长沙发坐下,伸直腿,继续让林带玉按摩,对于不请自来的郑金花,正眼也不看一眼。
虽然她是孟家的长女,但是地位却是垫底,这都是多亏郑金花的重男轻女、卖女求荣的攀富心态。
郑金花也一边嫌弃着女儿,一边反复观察林带玉和王信的位置,“怎么妈来了,也不请坐?”
“请坐,随便坐。”
“这秘书怎么了,家里来客人也不懂奉茶敬座!”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要是大老板来了,她会不敬茶吗?”孟晴被她烦透了,只好坐起来,把她领到茶艺角,亲自为她做一壶功夫茶,“倒是你,上来做什么,该不会被老爸赶出门没饭吃找上来,我们正在做饭,待会一起吃吧。”
林带玉和王信第一次冷峻孤傲的孟晴说话这么尖酸刻薄,而且对象还是她娘。
郑金花见她在别个面前也这样,还在生她三年前的气,也气得过去白了孟晴一眼,“孟阳几天联系不上了……”
“哪有什么稀奇,富家公子在外面有个温柔乡,几个星
期不见人也不奇怪,几个月不见人再说吧。”孟晴一边悠闲地沏茶,一边无奈地摇摇头。
郑金花却一脸焦急地说:“不是,我就是问过他的女朋友了,她说他几天前去了一趟广头市,现在都没回来,她也联系不上他……”
“他去广头市干什么?”
“听说是要追杀那个出卖他的人,我担心,他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郑金花提及绑架,全身瘫软地在孟晴对面的座位上坐下来。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唯一一个儿子,而且还是她最为看好的儿子,如果出了什么事,她可承受不了那种天崩地塌的变故。
孟晴听了也愣停了手中杯子:“他自己一个人去的?”
郑金花摇摇头:“不,带了几个人。”
孟晴松了口气,继续倒茶:“所以嘛,别焦急,说不定真去了找温柔乡,有几个人护着,你怕什么。”
“问题是,那几个人也联系不上。”
郑金花接下来新的担忧让孟晴又愣停了动作,歪头替她想想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
王信听了,也是一愣,这个笨舅子,什么小心眼,自己叫别人使坏,被捅破了就要千里追凶,还要孤身独闯外地,不出事才怪。
“你要是担心他被绑架,就去报警,找我们也没用。”孟晴想不通,便倒了杯新茶端给郑金花,也算是奉上她微薄的孝心了。
“警已经报了,这次上来是让你们给他赔一个酒吧,毕竟这事是这个草包女婿引起的,他得负最大责任,你是他老婆,你出钱!”郑金花嫌弃地接过去,没喝一口就随便放一边,然后
才道出她真正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