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冰冷背部很快温暖了起来。
“为什么?”时忆不明所以地抬头问他。
“不可以。”司屿再次重复了这个回答。
“可是你之前都和那个女孩跳舞了,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了?”
“那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芙落告诉我你不能拒绝邀请。”
看着耿直的时忆,司屿张了张嘴没想到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总之你只跟我跳就可以了。”司屿低头看向怀里的时忆,他们的姿势极为暧昧,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但是也有其他人想跟我跳舞呀?”
“他们不会跳舞,被你踩到的话会生气的。”
“你在说谎。”
“对着你我从不说谎。”
时忆看着司屿努力想了好一会,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只觉得自己的头晕乎乎的。
“身上都是酒味,喝多少杯了?”司屿发现了她眼里的迷离,苦笑着把她扶好。
“三杯?四杯?”时忆努力去搜寻自己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体,她不过是依据着本能在行动罢了,尽管如此她的理智也并未消失,她能听见其他人的说话声,也能听到鞋跟在地板上发出的磕碰声,与现场的奏乐相得映彰。
然而她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她再也不会踩到司屿的脚,自己也学会了融会贯通,在司屿的带领下,她正在翩翩起舞。
司屿的嘴角嗌着笑,时忆的体重几乎都压在他的身上,时忆本人却全然不知,小提琴的悠扬琴声驱散了所有的不安。
“醉了?”司屿贴着时忆的耳垂轻声询问。
时忆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她扭过头去追逐司屿的眼睛,虽然理智被关了起来,手脚发软无力,时忆还是倔强地摇头说没有。
“没醉,还能喝。”她的眼里满是迷离。
“可不能再喝了。”
“那样梦就会醒来了。”
司屿惊得停下了舞步,他的目光掠过时忆那被口红点缀的唇瓣,她那因为酒精作用而湿淋淋的眼睛,黑发间的红宝石像是在施展蛊惑人心的魔法,让司屿无法从中逃离。
“哎呀,这真是...”芙落撑着下巴看向二人,他们已经和其他人不在一个世界了,身体越来越靠近,都近乎贴在一起,连眼神都纠缠得分不开了。
恰好此时唐述从正厅走来,他一开始的表情还是漠不关心,等穿过人群看到芙落时表情马上就放松了。
芙落立马捂着嘴让唐述快点过来,唐述不明所以地坐在芙落的旁边,顺着芙落的目光看过去正好能看见站在中央的二人。
唐述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芙落憋了半天才没笑出声来。
“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唐述很快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恢复了淡定,“这是年轻人之间的事情。”
“老师和学生的组合?”芙落问。
唐述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作为校长,他这个立场可不能乱说话。
“也就最近的事情吧,说实话我倒是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芙落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唐述接过一杯香槟小口品尝起来,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
“既然是毕业后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能跟我说说你的‘老师’吗?”芙落敛起了笑容,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唐述。
“在你面前我还真是没有秘密。”唐述苦笑道。
霎时,偏厅的灯光在一瞬中灭了,舞池里一片惊呼,演奏却没有停下来,约莫一分钟后,等灯光重新亮起,时忆二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