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谢之席怎么可能会谈恋爱?
更何况,还是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估摸着也就是图个新鲜,玩玩儿罢了。
有个少爷眼里流着猥琐的光,大约把姜杳当成出来坐台的小姐了,“谢小少爷玩够了,记得告诉兄弟一声,兄弟我也尝尝滋味。”
这种极品,他就不指望那层膜还在了。
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不过就算不是处女,滋味也比那些女人要强的多。
啧啧。
瞧瞧这模样,这身段。
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种令人作呕的油腻的眼神,姜杳很熟悉。
只是眨眼之间,少年卷起袖子,冲上去和那个少爷扭打在一起,神情是镌刻入骨的狠戾阴鸷。
这也是姜杳第一次,窥见少年的暴戾偏执。
少年声音森冷刺骨,犹如地狱阎罗似的杀人不眨眼,“你他妈给老子嘴巴放干净点!”
嗯。
不意外。
谢之席都没舍得碰她,又怎么能容忍其他男人这么说她。
包间乱作一团。
绚丽的镭射灯照在少女平静冷淡的眉眼,有人见了,忍不住怔了怔。
再下一秒——
少女却又眼眶绯红,眼底氤氲着湿润的薄雾,鼻尖红红,看上去可怜柔弱极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才那一幕,仿佛只是错觉。
谢之席压着人,把人往死里打,眼底一派森冷残忍,似乎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过让人活着从他手上离开。
包间尖叫声混杂着求饶声。
犹如一曲诡异的协奏曲。少女享受地眯了眯眼。
少年蓦地抬起脑袋。
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仍旧懒散的弯起,“小孩,别怕哥哥。”
姜杳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