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来,怕是根本算不得什么。
果然,郑夫人冷笑,“虐猫?虐猫算什么?”
“嗯。”
“这话您可以留着去和警察说。”郑景鹤懒得应付了。
郑夫人又说,“希瑶怎么可能抄袭?又怎么可能会故意毁坏实验数据,栽赃别人?景鹤,你随我去警察局,让他们放人!”
“……”
郑景鹤面无表情地道,“放人,也要取得当事人的原谅才行。”
“希瑶就是鬼迷心窍……”郑夫人一咬牙,“是谁,我去求她还不行吗?求她网开一面放过希瑶!”
“在你眼前。”郑景鹤说。
“谁?”
“郑夫人,这个被栽赃的当事人应该是我。”姜杳笑眯眯地弯了弯唇,温柔又无害,嘴角的笑意却像是染了剧毒的霜糖,“求我么?”
郑夫人嘴唇忍不住颤抖了下。
上次在咖啡馆里,姜杳拽着郑希瑶的头发把她往墙上撞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求姜杳?
不如让她去死!
郑夫人咬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保养得当的脸上冷汗涔涔。
“求……”
郑夫人脸色涨红,众人的目光让她后背犹如针尖在刺似的,坐立难安,她横了横心,“求你,求你放过……”
“放过希瑶……”
说到最后,郑夫人的声音简直比蚊子还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她在说话。
姜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郑夫人没吃饭么?”
“你!”
郑夫人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姜杳,你敢耍我!?”
郑景鹤冷淡抬眸,声音漠然得没有一丝情绪,“母亲,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郑希瑶的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被自己的亲儿子当众撂面子,郑夫人又是惊又是怒,浑身颤抖,“郑景鹤!希瑶是你妹妹!”
“但她犯错了。”
而且,也可以不是妹妹。
郑景鹤冷淡地想。
没办法,郑夫人只能忍气吞声地去求姜杳,嗓子像是含了刀片似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我求你还不行吗!求你放过希瑶。”
姜杳“哦”了声,“忘了和你说,我本来就打算去警局的。”
就这么放过郑希瑶,简直太便宜了她。
正好,捉弄一下郑夫人,倒也是赚的。
郑夫人顿时气得脸上的肌肉组织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