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方向盘的修长指节一顿，傅昀尘漫不经心“嗯”了声，他眼底划过一丝兴味，“小朋友想要谁赢？”
想要谁赢？
姜杳思索片刻，“想要你赢。”
傅昀尘罕见地愣住。
还不等感动，就听到少女淡淡说，“如果戚宴打赢的话，他不会放过你，只会把你往死里打，恨不得直接打死你才好；但是你打赢的话……”
姜杳看向他，笑吟吟道，“你有分寸，你会放过他，最多让他吃点苦头。”
“两者取其轻，我当然希望你赢。”
最起码这样，两人受的伤都不会太重。
傅昀尘幽幽叹了口气，“有时候哥哥宁愿小朋友糊涂一点，不要这么聪明。”
他不愿她为难。
所以即便占据上风，也不会对戚宴下狠手。
而戚宴少年心性，冲动赤诚，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扫了眼姜杳怀中的vega，懒散地阖了阖眼皮，“这只猫没见过，眼睛的颜色挺特别的，它叫什么？”
“喵呜——”老子叫vega！
“vega。”
傅昀尘挑眉，语气古怪，“……vega就是这只蠢猫？”
他暗戳戳吃了那么久的醋，结果vega是只猫。还是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蠢猫。
“我可没说过vega是人，是你自己脑补。”姜杳无辜地眨了眨眼，“哥哥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哥哥只在杳杳身上栽跟头。”
傅昀尘低笑，撩人至极，“栽一辈子跟头也愿意。”
手机听筒传来急促的铃声。
姜杳接起电话，那头洛决沉冷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姜杳，不管你在做什么，现在，立刻回到国科院。”
“给我。”傅昀尘单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修长大手直接把手机拿过来，懒懒道，“跟谁说话呢，态度放尊重点。”
强大，不容置喙。
挂断电话，傅昀尘低低的笑，“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对我家杳杳大呼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