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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徊淡淡想,原来除了裴钰,还有一个。
他们都比他年轻。
张扬、肆意,就连偏爱都明目张胆。
宋徊没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姜杳,问,“我欺负你了么?”
戚宴皱了皱眉,直觉这句话有些奇怪。
和裴钰打完架之后,他就找秦北喝酒去了,但网上突然冒出姜杳杀人的消息,他慌忙赶到紫荆,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听到宋徊把姜杳带走了。
他没多想,“那个什么姜如珠不可能是姜杳推的。”
宋徊气笑了。
他当然知道姜杳没有推人,她向来不屑做这种事。
但宋徊就是看不惯戚宴这样明目张胆的袒护。尤其是对姜杳。
或者说是嫉妒更恰当些。
他眼眸幽深难测,隐约在疯狂的边缘,他嗤笑,“你怎么这么确定?”
戚宴蹙眉,“她又没病。”
姜杳:“……”
她病还是挺多的。
宋徊低笑,眼中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波动。
“我知道了。”宋徊又变成平日里淡漠疏离的模样,唯独看向姜杳的眼神意味深长,“vega总不能没有妈妈。”
戚宴总算察觉到气氛的古怪之处。
他下意识不想深究。
“姜杳,我不生你的气了。”戚宴桃花眼微敛,声音介于少年清朗与柔软之下,带着示弱的语调,“你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唔,戚宴,你没有骨气的么?”姜杳慢吞吞地说。
“我要骨气有什么用。”
“……”
远远的,宋徊听到少年痞坏懒散的音调。
握住钢笔的指骨泛白。
钢笔尖“呲拉”一声划透纸张。
他闭了闭眼,遮住眼底黏稠晦涩的疯狂与嫉妒。
可真刺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