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护士小姐。”林悠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
这间休息室配有卫生间，林悠就在那洗漱。
“早餐来了。”周苇又端着早餐进来，轻轻放在窗前的长桌上。
一大碗冒着热气的白粥、两个玉米面馒头、一个鲜肉包、一小碟咸菜，林悠对这份早餐还挺满意的，吃得头也不抬。
周苇从角落里搬来一张折叠椅，在林悠身边打开，缓缓坐下。
“昨晚睡得怎么样？”周苇笑眯眯问道。
“还行。”林悠违心地回答。
“看来，你应该还挺适应精神病院生活的。”周苇接着说。
这是什么话？她还没确诊呢。林悠勉强一笑，算是无声的回应。
“昨晚你中途有醒过来吗？”周苇又问。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林悠回答得很干脆。
“没影响到你就好。”周苇神神秘秘地说。
林悠勺子一顿，咽了口粥，好奇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周苇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地说：“昨晚四楼有位病人，不知什么时候私藏了个护士用过的注射器，上面的可是大号针头。他拿着这个注射器，半夜三点多跑到三楼，袭击在走廊上守夜的护士！后来，他又一路跑到二楼，刚好在你这间休息室的门口被控制住。”
“他为什么要袭击护士？”林悠奇怪地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精神病人嘛，行为奇奇怪怪倒也正常。”周苇说着说着，想到林悠大概率也是一名精神病人，赶紧补充，“欸，不，我的意思是，他是一名具有攻击性的患者，也不是所有人患者都这样。”
林悠随意地点点头，并不在意护士的话，继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