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河是常年使鞭的人,手腕何其灵活,腕劲也极大,那软剑在她手里更是发挥了十二分的威力。不仅有剑的锋利,还似鞭一般灵活能屈能伸,来回穿梭间就在触手之上割开不少深浅不一的口子。
而那些倾泻而出的侵蚀之力也被立于岩壁之上的桑桑尽数挡回。新生的触手被逼得发了狂,攻势明显比刚开始急躁了许多。姜清河不甘示弱,一剑自那触手尖端而下,将其从中劈开。
那只那分了叉的触手并未失去战斗力,反而像蛇信子一般更加灵活。它自吸盘之中喷出无数细若游丝的红线,密密麻麻地缠上了再次刺上来的软剑。姜清河双手握住剑柄拉回身前,这才看清这游丝竟是那怪花的花蕊。
她注入灵力,猛地一震,将花蕊尽数震开之后,迅速反手提剑起势朝触手刺去。哪知她刚飞出一丈,便突觉手脚受阻,再难往前。再一看,原是先前被她震开的那些游丝竟都从四面八方聚在了她的身边,一层层开始往她身上裹缠。
那花蕊这下才展示出真正的作用,柔软细密又柔韧有力,叫人躲不开挣不断。
姜清河正感叹“上当”,准备催动更多的灵力之际,却见那叫花蕊缠住她的触手调转了方向。
她心头一震,焦急大喊起来。
“桑桑!躲开!”
桑桑正想捏诀施法帮姜清河破了那游丝,没曾想就见那触手势如破竹朝她袭来。
这地方窄小,就算瘦小如她都只能贴墙而站。她是退没得退,逃来不及逃。
姜清河急红了眼,炸开那层游丝束缚,提剑往前的同时扬手想要唤回赤练。但那触手速度快力道强,离桑桑已不过半尺,眼看就要来不及。姜清河心跳如擂鼓,眼睛里已布上了血丝。
就在生死牵于一发之际,那沼泽之中突然飞出一物,带着淡青色的灵光破开层层污秽,一击即中,将那即将贴到小鹿头皮的触手彻底削断。彻底失去力气的软肉落回沼泽之中,溅起粘稠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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