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成为储君,这样既可以帮皇兄分担一点压力,也能让皇祖母暂时消停一会儿。”
话说到这份上,杨溪发现自己看的还没这个孩子通透。
慕容权早已预见到了将来必有的一战,并为之做了准备。
希望可以减少摩擦和损失,保下他想保的人。
但最终的结果,由于杨溪的干预,早已成了一团迷雾,未来不可识别,一切皆有可能。
“三年。”杨溪伸出手,给这个早熟的孩子比了个手势,“我们帮你三年的时间,换你在面对太后和我们的矛盾时保持中立。”
杨溪不觉得自己会永远被束缚在这里,尽管上一个被判给慕容渊的三年还未结束。
“合作愉快。”慕容权虽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但三年,足够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信封,信纸有些发黄,一揉捏就会碎掉,年代久远。
杨溪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递给苏迎岁。
“希望这能用得上。”
慕容权识趣地离开,耳边还回荡着杨溪的叮嘱:“千万不要被你皇祖母发现,那封信是你拿的。”
不被发现?可能吗?
慕容权不知道,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韵,我又比你快了。”
等一切寂静下来,苏迎岁双手几乎颤抖着,小心地拆开那个信封。
里面是太后和另外一个人的通信,字迹凌乱潦草,发黄的纸张上写着:庆功宴,鹤顶红,苏城武死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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