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2)

方言舟面上的笑容微僵,显然是让钱宝儿这个问题给问到了。

倒不是忽然对木卿一的身份感到质疑,而是他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还真不知道小仙女叫什么。

难道是小仙女不愿意告诉自己?

难道她的名字有某种不得了的诅咒,自己知道后就会当场毙命?

还是她觉得自己只是个人类而已,所以无所谓?

他想了许多个“猜测”和“推想”,甚至回头去看了一眼细细夹着面滋溜的木卿一,希望她能停下插上一句话,但最终他还是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又是换上一副自信从容、理直气壮的笑颜说:“你懂什么?这自然是美称!就凭我小仙女这容貌这气质,难道不配叫小仙女?再说,我家小仙女的名讳,怎能轻易让他人知晓。”

就算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小仙女叫什么,也不想让一个店小二来挑自己毛病。名字而已,回头自己还不能问不成。

闻言,钱宝儿翻了个白眼又往木卿一那多看了几眼。

大致是听见他们议论的是自己,木卿一嘴里还嚼着面就抬起头来,视线正巧就和钱宝儿对上了。

她长得还算顺眼,乌溜溜的眼透着几分天真,吃起东西的时候能瞧着旁人也添得几分好胃口,只是她那嘴角上沾着菜叶,还有些……泛油光。

钱宝儿眉头一皱心里头多少有些嫌弃。

要说他也见过不少来天下第一客栈吃饭住宿的姑娘,就哪怕在客栈门口一站,那来来往往的人里,姑娘家也有不少,且不说长相美丑,哪个不是把自己倒腾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而眼前这姑娘……估计连胭脂也未曾用过,就那头辫子扎得高高的也还有些歪。

要真往那人群里一放,也是真的不起眼。

这般想着,钱宝儿倒还真就不客气的评价起来,“这姑娘生的是好看,可我觉得也没公子说的那般扎眼夸张,我看啊是公子自己你眼里出西施。”说完还用一副“你当我和你一般傻”的眼神看着方言舟。

“什么?”

方言舟脸一黑,感觉自己有被这店小二的眼神给侮辱到,正要与他理论却让人给生生打断了。

"钱宝儿!”

一道气冲冲的大嗓门喊来,吓了钱宝儿一跳。几人往门口一看,只见那门外进来的中年男子,身材微微发福,头上带着一顶四方帽,正是天下第一客栈的掌柜——钱小熊。

他手中抱着的那两卷布匹还没来得及放下,进门瞧见钱宝儿不务正业,将那布匹往门口一放,气势汹汹地上来提起钱宝儿的耳朵吼道:“你是不是又偷懒再这儿与客人乱嚼舌根呢!”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有说啊……疼疼疼,叔儿我耳朵耳朵…耳朵疼啊…”

钱宝儿疼得那是五官都在挤一块了,抬手紧忙抓着钱小熊的手,想借此减轻几分痛楚,“叔儿你轻点儿…耳朵……耳朵得裂了!”

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客栈的食客纷纷是投来目光,为口中食添点下菜的乐子。

方言舟扬眉吐气间可谓是顿感解气,而木卿一咽下面条抬手捻去脸上的菜叶,捧碗儿喝汤的空子也不忘看上一看。

“哼!还撒谎!我刚都听见了!你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钱小熊是恨铁不成钢,手下使足了狠劲猛得一揪一扯钱宝儿的耳朵才作罢。

那方才揪过他耳朵的手指直戳钱宝儿的脑门心,滔滔不绝的唠叨在闻见钱宝儿身上的酒味儿后更甚,连带着从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算是全喷在了钱宝儿的脸上。

“你是不是还喝酒了,你这臭小子是不是这个月的工钱也不想要了!?我看你这猪耳朵就该索性直接给你剁了当下酒菜!我同你说了多少回了,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怎就改不得这臭毛病!今中饭你也莫吃了,让小莫出来顶你,你给我滚到后厨洗碗摘菜去!”

钱小熊推搡着钱宝儿赶紧滚蛋,同时还不忘扭头向看“热闹”的方言舟和木卿一赔礼解释:“让公子姑娘看笑话了,我这侄儿不争气,从小爹娘死的早也没什么见得了人的本事,就这一张嘴不是胡说八道博关注,就是口无遮拦到处得罪人。方才他若是说了什么街坊花闻二位就当是馆子里听个乐子,若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也莫要放在心上。今日这两碗面就当是我请两位的,回头我再让人送两白面馒头两小菜给二位赔不是。”

“我分明说的就是事实。”钱宝儿嘟着嘴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还说!赶紧给我滚犊子!”说着钱小熊踹了钱宝儿的屁股一脚。“等等,把那两匹布抱进去!”

但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待钱宝儿乖乖抱着布匹从他边上走过时,钱小熊又揪起钱宝儿的耳朵骂骂咧咧地往着客栈后去了。

烦人精终于走了,方言舟才算是舒舒坦坦的坐下,他夹起碗里的面一口哧溜进嘴里。

或许多少有些面不用算钱的缘故,方言舟只觉得此时面的口感倒还不如外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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