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段时间好像有人在暗中调查咱们,用不用提前做好防备,您想想有什么应对的好办法。
黄三文急匆匆找到父亲,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恐慌,不停地催促着他老爹想办法,脸色阴晴不定。
放心吧儿子,咱们家的公司都是合法经营,不可能出现像你说的那样事情发生,难不成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闯祸了,看我不打死你,你给我站那,你还敢跑,跑了你就别回来。
黄志强猛地站起身来,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想黄三文扔了过去,砰的一声,只见黄三文用两手捂着额头,鲜红的血瞬间发间流淌下来,蹲缩在墙角咧着嘴。
这时,黄三文母亲看到眼前的场景,迅速跑到墙角,俯下身子查看伤势,两孩子搂在怀里,母爱油然而生,心疼哭着,指责面前的黄志强。
你个老不死的,他不是你亲生儿子,你往死里打他,爹不心疼,妈还心疼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就和你拼命。
黄志强气的两手叉腰,眼镜瞪的像铜铃般大,怒骂道。
他能有今天,也是给他惯的,四年前要不是那个人没死,他不判死刑也要坐牢,这多亏人家张副市长开口的,他才放出来,怎么就不学好,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就作吧,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黄三文脑袋还在流血,女人焦急地推来办公室的门,扯着嗓门喊。
老黄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三文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娘也不活了,到时把你爸也带走。
黄三文爸妈在急救室门前徘徊,黄志强坐立不安来回走个不停,女人坐在一旁抽泣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别在那里哭哭啼啼的,老子她妈的烦死了,这个倒霉的熊孩子,上学时不学无术整天混,有今天也是自找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张闻天那点破事,再惹事生非,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女人心虚地惊出一头冷汗,蹑手蹑脚起身来到黄志强身边,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袖,央求原谅。
老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我不能没有你,更不没有这个家,这事千万不能让孩子知道,求求你原谅我好嘛,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惹事了,好好管教三文。
现在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还怎么好意思说不能没有我,没有这个家,可笑至极,怕是你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你无忧无虑的生活条件和利益对吧?
黄三文是我的儿子,作为父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最后连头都回不了,妇人之见和你说了也不懂。
黄志强开诚布公揭露女人的污点,女人在那里默不作声,低下了曾经不可一世的头颅,那种傲慢的无理取闹性子,早已不复存在,只有老老实实被说的分。
随着嘎吱一声,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主刀医生面带笑容,迈着缓慢的脚步,走向黄志强陈述黄三文的情况。
老同学,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一个口子,没伤着骨头,处理一下伤口缝了几针,再观察两三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快去办理入院手续吧。
黄志强笑脸相迎,握着医生的手,两个人一番寒暄着。
真心感谢陈医生啊,给您添麻烦了,最近一切都挺好,家里怎么样,咱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您的宝贝公主还在读高中,一晃七年没见了,想想现在应该长成大姑娘了,以后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
你说我家小蝶呀,一天看都不到人影,不知整天在忙着什么事,见她都很难,老大不小了,说给她介绍男朋友,那是一百个不情愿,没等说完扭头就回房间,你说我愁不愁。
他叫陈简生,是一家三甲医院任外科教授级专家,他的女儿并不陌生,就是七年前和白小可的室友陈彩蝶,从大学毕业后跟着家里搬到了长河市,弄了一个摄影工作室。
一场小雨过后,天边露出金灿灿的阳光来,周围的空气变得清新了许多,白小可起身来到窗台,执拗……,推开了窗户,凉爽的微风阵阵袭来,白小可脸颊上挂着几分憔悴,发丝随着风摆动着,心情沉重暗自悲伤。
好渴,我要喝水,明哲……,董倩……。
强烈的口渴唤醒了袁毅,看着眼前的那束光若隐若现,袁毅的双眼缓缓睁开,眼眸里透露出一沫迷茫,仿佛他不确定自己此刻处在梦里还是现实中,不知道自己在这睡了多久。
白小可闻声迅速转身,眼圈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激动地扑到袁毅的身上,下意识感受一阵阵咳嗦声,又娇羞地撑起身来,脸颊绯红,露出久违甜妹的笑容。
哥,你终于醒了,这段时间大家都急死了,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拿水去。
白小可刚要起身,袁毅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把搂在怀里,两个人紧紧相拥喜极而泣。
小可,我日日夜夜都盼着你的出现,现在哪也不要去了,就在我身边好不好,永远和我在一起,一刻也不要分开。
袁毅眼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