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情上比来比去完全没有意义,不如及时行乐。
一但接受到了战争开启的讯号,他便毫不犹豫的开始抢夺旗帜。
她的足泛着雨水的冰冷,却又因为潮热的空气而在关节处泛红,被他握在手心。
她紧紧抱住他的脑袋,简直想要令他窒息而亡,他的口腔尝到了汗液咸涩的味道,混杂着雨水的灰尘味与她身体散发出的浅淡清香。
狐狸尖锐的牙齿一口咬住跳动的肥美白兔,白兔猛烈地挣扎无法从白森森的牙齿内挣脱。
她忽而又猛地拽住他身后的长发,将他的脑袋拽出来,他的唇沾着水光,笑得挑衅但眼角又散发着无边的媚意。
她怀疑自己是年纪上来了力不从心,虽然她也才二十来岁,但总感觉已经吃不消这年轻而活力充沛的身体了
不过思来想去都不是她有问题。
反正一切都是这悍夫的错。
如同坐着一个小舟,在风浪里面随着海波上下起伏
修长的大腿交叉狠狠地盘住他的腰,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气,使得肌肉紧绷,在他雪白的腰际上勾勒出的痕迹。
腰上突然来了这一下,让他的胃里都有些翻滚。他瞪大狭长的双眼,两双同样冒着火光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猛地将他推到了长椅上,握住他的双手压下去
“那么快你赶着投胎啊!”
她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坐在他的身上,他才难得的平静了一会,这样的姿势让他发不了力。
他稍微润湿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稍微的恢复的平时该有的清明。
“你怕了?…别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低垂着眉眼,莹莹的眼波自带三分春情,眉梢都带了三分刻意的柔弱,语气甜腻,一副娇柔造作却有阴阳怪气的模样,看的人有气无处发,血压上去了。
每次看见他,她为人称道的温和脾气都要忍不住爆发。真应该把他的嘴缝上,叫他不能再说出让人生气的话。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他低促着眉的惊呼中,用力地抓住了他雪白纤细的手腕,猛烈的动作令马车内的流苏,都颤动得如同被风雨击打的水荷。
生气了啊。
她对他毫不吝啬散发以最极致极端的情绪,倒是比平时装模作样的清高模样顺眼的多。
令他的心脏都在剧烈的鼓动,仿若爆炸一般,空气是如此的潮湿闷热,以至于让他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沉重的水汽与她身上散发的气息。
他只能无力的用手指抓住她的手指,掌心与她相合,十指交缠,指缝间滑腻又细长的触感让她想象到了春日里交缠的白蛇。
他神色不清明,甚至她那双总对他散发着熊熊烈火的执拗眼睛,那总与他针锋相对却又不敌他言辞犀利而无言颤抖的红唇…
一切的一切,无不令他心潮澎湃。
两个人的关系比之世间普通的妻夫更加的紧密,那所有扭曲的情绪都储存在对方的身躯,如同半身,无法割离。
等到两人大汗淋漓的身躯逐渐平复下来,空气弥漫无法言语的气息,一天之中遭遇的事情心情起伏太过于巨大,至于现在猛地松懈下来,趴在他的身上都有些淡淡的安心困意。
马车内的气息太过于浓郁,总感觉还置身于刚才那场如同厮杀一般的情_欲之中,她用上带着齿痕的手掀开马车帘布的一角,刚刚探出去半个手臂,想要感受一下外面相比之下凉爽而清新的气息。
但是将后背背对着他显然是个愚蠢的了,一个不剩就被他抓住弱点重生后欺身而上,她的脸压在马车柔软的窗帘上,还放在马车外的手臂,被他猛然地抓住抽回来,只留下微微被风吹动的帘角。
他的掌心与她的手背交叠,睛被带着他发间香气的发带覆盖住,连带着双手也被捆绑住
她多少感觉自己有点上当受骗,她现在才猛然觉察他的意图,将她的体力耗光了之后,他才好为所欲为。
“…卑鄙小人…下流做派…”
平生读的也是圣贤书,从不去那等烟花柳巷之地,世女的脑海里,发带还只停留在它作为发带的正经用途上,现在被这般的压制住,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发展。
而从小在乡间长大,村里的长舌夫们,讨论的尺度可远远不是世女能够想象得到的,而他耳濡目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妻主…见笑了…算不得什么卑鄙无耻的下流做派,不过是些闺房乐趣…难不成妻主从未听闻过?哎呀,不是说才高八斗吗学富五车嘛…”
她感觉血压又要上来了。
“…怎么可能?!我怎会像你这等浅薄之夫,我自然是…”
悍夫!
压在马车壁的脸颊,被他的手掌捂住了
那漫长的战争才刚刚拉起序幕,到最后乃至已经飘飘乎不知身处何方,到最后干渴又疲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