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舰应该都差不多吧,看着这。”陈寒蕊指着第三层中部的货舱区。
接着道,“看着这里的舰桥和隐藏升降门,对面应该往这里跑,田秋霖没给信息,说明还没有出去,有她带着三位泰坦他就算有泰坦应该也跑不掉。任务是取得他泰坦的芯片。”陈寒蕊重复了一遍任务。
埃尔登摆了摆手。
“以防万一,把二层也检查一下,二层应该是居住区和食堂,别忘了人道公约。”
“是。”
ic和反抗军虽然敌对,相互遇到都恨不得弄死对方,但一般都是针对士兵和铁驭。在战争中有一种莫名的默契,让双方都不对手无寸铁的人出手。
或许谁先停手这件事有些说不上来,但至少为两大势力不断激化的冲突缓解了几分。
当然,那群完全没有道德观的海盗才不会在乎这些呢。当他们肆无忌惮的展现他们那‘独特’的自我时,他们也早已默认自己有了承受代价的资格。
铁驭执行的一般都是斩首,杀光所有人是一种没有效率的体现,除了会让上层觉得你需要一点心理治疗,还会让其他人觉得你有病。
以上都是普适情况,对于疯子完全不适用,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谁。没错,反抗军的暴杀。就连那群幽灵海盗都忌惮的家伙,或许,他们忌惮的只是其中的某些人。谁知道呢?
无论在哪里,这群‘独特’的疯子,算了,疯子与天才,谁又说得清呢。或许是白缘愁和雪言的名气太大,给人们留下了一种刻板印象,但暴杀也不一定全是疯子对吧?
埃尔登和陈寒蕊顺着管道进入了下层。
进入下层首先见到的就是管道。或者说,是较为宽敞的管道。旁边的一些玻璃板里面装了一些先进个人的照片,有的装了一些报表和看不懂的数据。
周围没有人,有许多的门,都是关上的,应该就是宿舍了。
埃尔登一脚踹在门上,没踹动。挠了挠头,用枪扫了一圈门框。
‘轰隆。’门这次被踹的往后倒去了。
四人宿舍。埃尔登环视四周,通讯设备,空调,床铺,发光的天花板,还有四个柜子,还有一些零散的用具。
四人宿舍?反抗军的福利待遇已经这么拮据了吗?
埃尔登举枪对着早已经举起手的他们。“打开通讯设备。”
“是是”其中一人打开了通讯器。
“喂喂喂,我是白缘愁,把所有门都给我打开,不然我就一个个把门弄开,杀光所有人,有人想要试试吗,嘿嘿嘿”
一只手拿着通讯设备,一只手举过头的那位看着像修理工的反抗军的人惊愕的看着埃尔登。
埃尔登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也不想现在就死在我的枪口下吧,最好不要出声,我想你不会想要知道出声的后果的。”
埃尔登挑了挑眉,看向了举起手来的其他几人。其他人虽然看不到埃尔登的表情,但是也不算蠢货,知道这时候发声无疑是一种走向地狱的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