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背对着门的臀一凉,接着菊花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但他叫不出声!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了热乎乎滑腻腻的液体!
漆黑的夜看不清东西,一束光打在他手上,他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他的血。
九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床的一侧,见他看过来,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嘿嘿怪笑,右手狠狠一抽,一把沾血的匕首从他的菊花处抽了出来!
他险些疼晕死过去。
但九希不让,他就只能瞪大眼睛,无声的冲九希张牙舞爪。
九希脸上挂着笑,随意的擦拭锈迹斑斑的刀:“怎样?滋味酸爽吧?”
高复兴目眦欲裂,他说不出话,抖大的冷汗像下雨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攀附在他脸上,额头,脖颈,后背。
九希看着毫无血色,眼神惊恐又怨毒的高复兴嘎嘎笑:“怎么?你爹就是用这种手段虐杀人的,你不是知道嘛?”
“呐,你爹死的惨,有我在,你也能感受不同的死法会给人带来什么的人生感悟。”
“噗呲!”
又是一刀。
这次依然是菊花深处。
高复兴浑身抽搐,额头青筋暴突。
他不记得九希插了多少刀,只记得警察推开门的时候,九希留给他的话。
“恭喜你,喜提艾滋梅毒破伤风。”
警察奇怪又不耐烦的示意高复兴老实点,随后又关上了门,独留陷入绝望痛苦中的高复兴。
高复兴被病魔折磨了两三年,人瘦成了骷髅,最后在一个冰冷的冬天绝望的死去。
田佳与应采儿出监狱的时候已经是十三年后。
他们去找高耀辉,发现高耀辉回到了老家,腿瘸了,成了个老光棍。
原来是郝鱼接受不了丈夫的父母兄弟是那样不堪的人,与他离了婚。
两个孩子病死一个,另一个和前妻在一起。
高耀辉将此认为是报应,对于老母亲又恨又心疼。
当初跨越阶级,光鲜亮丽的一家子死的死,散的散,这就是报应。
九希将死去的高家魂魄塞进职业赛鸡的身体里,每日都要经历被毒打,被灼伤,被吃掉的折磨。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