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高氏冷哼,不疾不徐道:“你莫不是以为爷离不开你?你太天真!我就是先弄死你,爷难不成还会了个死人与本宫计较?”
“那秀才说的话倒是点拨了本宫,呵呵呵~你做梦都想不到吧贱婢,抓你来还是你那秀才堂哥出的主意呢。”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在王府?”
高氏怜悯嫌弃的看向淮锦黎:“他一个案首,又接连教出无数秀才的万知居士,启是你个贱婢能比的?”
高氏得意的打量自己鲜红的指甲:“他说,死人永远比不了活人,本宫娘家势大,你死了也就死了,届时我找个有经商头脑的人接管你手里的活还不是易如反掌?殿下还能与我计较不成?”
“来人,给我划烂她的脸,打断她的腿,然后扔出王府!”
“你敢!我能未卜先知!”
“给我打!割了她的舌头!万知先生说的好,割你舌头堵你嘴,断你手筋阻你写,留你一命受折磨,当真是妙计,哈哈哈哈~”
“不,不要,王爷,你快来救我~!”
惨叫声落,一条鲜血淋漓的舌头掉在了角落。
淮锦黎鲜血淋漓,眼神无比怨毒。
高氏皱眉。
身旁的嬷嬷上前问:“王妃,老奴挖了那贱婢的眼?”
“不,留着吧,那人说的好,世间最残忍煎熬的事莫过于见惯繁华,而自己孤苦受罪,啊对了,按照万知先生的话去做,把贱婢的弟弟引去赌坊,让他用爷的名号赊账。”
“这,王爷要是查到了,这,”
“怕什么,不是还有这贱婢可以当锅么?贱婢不知天高地厚以下欺上,纵容家人懒赌,败坏王爷名声,是以本宫出手小以惩戒。”
淮锦黎被拖了下去,地上留下长长一条血迹。
尚书房,段家。
段明岳忙的焦头烂额,忽然感觉心口剧痛,随即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
而九希,恰巧考完第二场,看向京都的方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