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壮着胆子说道：“我就是功课不行，我爹老打我，我这次要是再被夫子骂，我就要被我爹打死了。你要是不帮我就算了，我找别人得了。”
“你不就是别人都帮不了你，你才找我的吗？”沈信说道。
季宴礼迈出去的的半只脚又收了回来，的确，其他人家里都或多或少和季家有生意上的关系，不敢帮他，不然他也不至于低三下四地求沈信。
季宴礼下巴壳抵着桌子，眼眶都有些红了，垂头丧气地说道：“那怎么办？”
他是真的害怕他爹打他。
“我觉得作弊你还是别想了，这几日我帮你复习复习，也许能进步一点。”沈信看他哭心里发毛，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这时候沈柚进来了，拿着一大堆菜。
沈信和季宴礼都赶忙去拿。
沈柚才把放下，转头看见季宴礼眼眶红红的，吓了一跳，问道：“咋的了你这是？你，我，我哥他，欺负你了？”
沈柚看见自家二哥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再看季宴礼眼眶红红的样子，不禁遐想。
不会吧？
沈信自然不知道沈柚脑子里想什么东西，但也觉得这种事也不必跟沈柚说，毕竟季宴礼眼睛都快抽了，使劲给他使眼色，不让他跟沈柚说，约莫是觉得丢脸吧。
他便搪塞过去，说道：“没什么，谈论些学术上的事，他，激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