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良修长的指尖紧紧攥住苏晓晓的纤柔动物脖颈,只要他手上稍一用力,苏晓晓就会一命呜呼。
李博远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埋着头就要去撞柳无良,可惜被柳无良的下人一把就抓住了。
“你放了我妹妹!”李博远带着哭腔喊道。
“放心,他掐不死我,倒吧!”苏晓晓挣扎着说完这句话,柳无良果然应声倒地,表情极度痛苦。
侍从们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门主,你怎么啦!”
柳无良浑身剧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苏晓晓,手指也指向苏晓晓。
一个不开眼的侍从说:“门主,属下这就替你杀了这个小丫头为你出气。”
柳无良用尽全力摇了摇头,眼睛还是看着苏晓晓。
那侍从为难了,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李博远弱弱的说了一句:“他大概是想要晓晓给她治病吧!”
柳无良赶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些猪脑子,跟了他那么久,却一点不知道他的想法。
侍从现在明白了,把苏晓晓拽到柳无良面前,呵斥道:“听见没有,快给我们门主治病。”
苏晓晓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他会杀了我的。”
那侍从火了,大声呵斥道:“给我快点,不然老子杀了你!”
苏晓晓似乎是被吓着了,她蹲在柳无良面前问:“你确定要我救你吗?”
柳无良痛得身体蜷作一团,忙不迭的点头。
苏晓晓还是不放心,问道:“不管用什么法子东西行?”
柳无良只觉得绝望,这个小屁孩怎么那么多话呢!
他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苏晓晓这才起身,跟那几个侍从说:“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门主让我救的,我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
见门主都点头了,那几个侍从还有什么不懂的,连声答是。
苏晓晓小手一背道:“你,去那个碗来!”
那人赶紧拿来一个白玉瓷盏递给苏晓晓。
苏晓晓努努嘴道:“放得上吧!”
那侍从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
苏晓晓这才跟李博远说:“博远哥哥,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给门主备药吧!”
李博远一脸懵逼,备药,他连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楚,哪里会备药。
李博远蹑手蹑脚走到苏晓晓面前,小声嘀咕道:“晓晓,备啥药,我不会呀!”
苏晓晓凑在他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李博远瞪大眼睛问:“苏晓晓,你不是认真的吧?”
苏晓晓严肃的说:“快点,不然这个门主一死,咱们也没好日子过了!”
李博远犹豫了一会儿,对上那些侍从凶恶的目光后,他麻溜解开了裤子,不多时,一碗黄橙橙的尿液就好了。
苏晓晓指着方才放狠话要杀她那个侍从说:“你,把这碗药给门主喂下去!”
那侍从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晓晓,这谁敢呀,难道是嫌命长!
苏晓晓催促道:“快点,没看你们门主已经坚持不住了吗,再不喂药,就是活神仙,也救不了你们门主了。”
那侍从为难的看着柳无良:“门主,这……”
柳无良一咬牙,朝那个侍从点了点头。
那侍从颤抖着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端到柳无良面前,浓郁的腥臭味让柳无良的胃里翻江倒海。
侍从的手停在半空中,给主子喂尿,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儿啊!
柳无良强压住心头的恶心,狠狠的瞪了那侍从一眼,那侍从无奈,只好将碗凑到了柳无良嘴边。
事已至此,他已经脱不了干系了,要是真治好了主子,还立了功了。
想到这里,那侍从心一横,端起碗,将满满一碗“药”灌到了柳无良口中。
柳无良一阵恶心,抓起旁边的一个古董花瓶就吐了起来。
苏晓晓心疼的看着那个花瓶道:【啧啧啧,这们之前的一个玩意儿就被他给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柳无良吐了半天,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吐出来,还是觉得喉咙里一股子怪味。
他越想越气,嗜血的眸光扫到苏晓晓身上。
苏晓晓假装看不懂,还关切的问:“现在是不是没有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了,我博远哥哥的童子尿果然纯粹,真是立竿见影啊!”
柳无良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没那么难受了,这童子尿果真能救他的命?
苏晓晓生怕他动了杀心,接着说:“你的疼痛虽然有所缓解,但是阴毒已经入侵了你的五脏六腑,需得每日服用三碗,而且要用童子尿泡澡,内服外用,标本兼治,将毒素逼出来才行!”
柳无良恶狠狠的问:“三天童男三天童女对不对?”
苏晓晓点点头:“没错,不过光这些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