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师教与他的,作为赢面大的一方,南昭在势头最盛时听从南商的令,不再进攻,失了好处。
那南商便要弥补于他们,不再追究公主出逃一事,便是最好的办法…
南昭太子跪坐在软垫上,向主位上的姜寂臣行礼告罪。
作为一国太子来讲,他姿态放的够低,也够聪明。
姜寂臣又细看了这太子一眼,不出意料的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我南商国土广阔,皇帝心胸更广阔,想来两国交战与丢了一个美人而已,他自是不会怪罪于南昭。”
他那位皇兄头上绿的都快成青青草原了,不怕再丢一次脸。
“皇叔!”
姜弈舟未经士兵通报,闯进营帐中。
主位上的姜寂臣冷下脸,眸光锐利。
就连昏昏欲睡的小团子都被他吓醒,睁着双水汪汪的圆眼,轻抚小胸脯,“吓屎安安啦!”
姜寂臣:“二皇子有事?”
姜弈舟扯开抹笑,“弈舟一时失礼,只是念及皇叔才征战归来便要接手政事,难免担心皇叔身体…”
要不是他听闻着两国代表都被谢云山带进了皇叔营帐,他也不至于此般慌张。
离开京都一趟,他总要回去向父皇述职,总不能无话可说、一事无成啊!
姜寂臣厌烦他那张急功近利的嘴脸,姜安也觉得他笑得好假…
团子胖爪拍拍矮桌,“我爹二十多岁的年纪,比你这身子骨硬朗太多…”
她摇摇脑袋瓜,“你不应该叫弈舟。”
“应该叫好多鱼~”
真多余…
“咳…阿安,不可胡言。”
姜安捧着小脸,“嗷~”
姜寂臣压下嘴角的笑,施舍给二皇子一个眼神,“既然来了,便坐下吧。”
二皇子(忍成乌龟版本):“谢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