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重新投胎了。
这么多年的折磨,也已经足够了。
嗯?等等!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境!
这个梦境,好像是有人要对自己解释什么事情似的。
可是,为什么要对自己解释?
又是谁要对自己解释?
沈柒一个激灵,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狼藉还在,迷烟已经消失。
沈柒抬手擦擦额间的汗珠,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下去了。
赶紧起身,刚刚走出两步,一低头,看到自己的手里还握着这个酒樽。
沈柒返回原来的位置,将酒樽放回了远处,转身离开了原地。
沈柒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这个墓室之后,那些破碎的木偶人瞬间化为飞灰。
一股不知名的风吹过,风过无痕。
那些恩怨,也就此消散。
沈柒举着一个点燃的火把,继续往前走。
贺逸宁他们到底掉哪里去了?
这里这么大,自己要去哪里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