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后,又连忙走了两步。
直到确定自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后,靳子悠才感激涕零地跪倒在了古和乐的门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谢恩公赐我假死药,助我,逃脱魔笼。”靳子悠的声音,中气十足。
“如何?虞总镖头可相信了?”古和乐弯腰将靳子悠扶起,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将她送到了钱熠熠的身边。
三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已经不能用冲击二字来形容了。
靳子悠的亲爹乃钱熠熠义父所杀,钱熠熠的全家和义父都是靳子悠亲爹所杀,古和乐的生母是靳子悠的父母所害,生父还被爆不详。
也不知道古和乐做了什么,竟然让靳子悠心甘情愿地做一枚棋子。
又是假死,又是恢复的,绕那么大一个圈子,竟只是为了让虞天纵相信,古和乐真的是神医司徒涟的弟子?
“提出你的要求吧。”虞天纵很是干脆地点点头。
“虞总镖头是痛快人!在下也不为难你,只要虞家镖局将我,悄悄地送进天机楼便可。”
“天机楼?”
随着虞天纵的疑问,苏灵犀的心里也冒出了果然如此的声音。
离开天玄山庄后,她收到了劳莺莺递来的最新消息,首先当然是意料之内的,湛予承派人将她查了个底朝天。
其次,便是她新增加的特别关注天机楼。
天机楼的楼主在三个月前,新娶了第八任妻子。
是的,第八任。妻子。
而这位新妻的来历并不简单,曾是铸剑庄少庄主的贴身侍婢,也就是古和乐身边的人。
然而她却在半年前,与铸剑庄反目成仇,不禁叛出了铸剑庄,还盗走了一件镇庄之宝。
但这个说法,苏灵犀并不怎么相信。
现在的铸剑庄只是名义上叫的好听,其实早就名存实亡。
早年忠心的庄众早就散的所剩无几,就连现如今所谓的山庄,也只是一个比寻常宅邸大不了多少的小庄子罢了。
这样的铸剑庄,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镇庄之宝?多半,是一场自导自演,想要图谋天机楼宝物的戏,就和靳子悠的假死一样。
“这镖,我虞天纵接下了。现在,可否管好你的人,不要耽误我们去飞云寨送镖?”虞天纵并未过多思考,直接应允。
“那是当然。我们会在虞家堡,等候虞总镖头。若是虞总镖头毁约,应该知道司徒神医的医术有多高超,毒术就有多可怖。”古和乐脸上含笑地说着威胁的话。
“呵,那也请古公子知晓,虞家堡是谁的地盘。”
虞天纵并没有因为古和乐的“神医弟子”的身份而对他有所妥协,依旧公事公办地紧,在整理好镖车和镖箱后,看向了苏灵犀和湛予承。
“二位是要随我们一道走出这片树林,还是另有打算?”
苏灵犀拱了拱手,十分坦诚地说道:“我恰好有事要办,也要去飞云寨一趟。不过,我就不与虞总镖头同行了,以免影响到你们。”
湛予承点头:“一样。”
虞天纵眼皮一挑,对苏灵犀的突然放弃,感到了些许的意外。
但他并没有深究,而是抱拳对着两人示意后,一挥手,带着镖师们前行了。
树林一下子空下来不少,古和乐双手抱胸,嘴角邪邪地翘起,对着苏灵犀两人笑:“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同乘一骑,不装了?”
“你们三个狗男女,怎么,玩挺花啊。”苏灵犀心平气和地怼了回去。
“你!”钱熠熠瞬间就被气的跳脚。
倒是靳子悠,柔柔弱弱地拉住了钱熠熠的衣袖,温声劝说:“姐姐不要生气,我与表哥才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管钱熠熠有没有被恶心到,反正苏灵犀是被茶到了。
感情武林大会上,钱熠熠的那一段超出发挥的表现,是学的靳子悠的!可不就是一模一样吗!
“只有一点我感觉很奇怪。”苏灵犀看向古和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你自称是神医弟子,能治好虞大小姐脸上的伤,那钱熠熠的脸呢?你觉得虞总镖头到底是相信了你,还是不信你?”
“我这、这不过是忘记摘下伪装而已。”
钱熠熠敏感地用手遮住脸颊,她的嘴巴很硬,头却习惯性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