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波斯好像也蛮喜欢他的嘛。”
温茶刚说出这句话,就见江波斯用一种非常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温茶:“……?”
此时,导演灵机一动,临时增设一个环节,就让小朋友们自由发挥,看看谁做的鲜花饼最特别。
半个小时后,所有成年人看着桌上超大的鲜花饼陷入了沉思。
导演眼角抽搐:“所以,你们五个人,一共就做了这么一个饼?”
说好的比赛呢!
江波斯:“没错啊,运动会上不是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叔叔可不能为了比赛就失去友谊哦!”
“没错!”其他四人说。
导演:……好吧,他闭麦。
导演一看,想要拿出刀来,将这个大大的鲜花饼分开。
江波斯举起手:“等等,不要切!”
导演:“又怎么啦?可以不比赛,但是这个鲜花饼难道不能和大家一起分享吗?”
江波斯摇头:“不是哦。叔叔,你是医生吗?”
导演:?
虽然十分不解,但是导演依然十分诚实地摇头。
“那就不能!只有医生才能给我们的鲜花饼祖宗做剖腹产!”
导演:……?
鲜花饼,祖宗,剖腹产?
这几个八杆子挨不着的词语,是怎么能组合在一起的???
温茶:“不能剖腹产,但是我们可以顺——顺什么来着?吮指原味鸡?”
佟泽宇:“是,顺产。”
温茶拍手:“没错,就是这个。”
几个小朋友头挨在一起,将这个巨大的鲜花饼轻轻地扯开。
然后——
露出了里面小一圈的鲜花饼。
大人们:?
突然好像有了个奇怪的猜测。
江波斯把最外圈鲜花饼放好,认真地鞠躬,“辛苦了,鲜花饼祖宗。”
然后,江波斯水灵灵的大眼睛对准了懵逼围观的大人们。
大人们:……?
江芜和江波斯心有灵犀,“咳,波斯是让我们和她一起。”
大人们:“……呃,辛苦了,鲜花饼祖宗。”
江波斯满意地点头。
那边,其他四个崽崽又小心翼翼地扯开了第二层鲜花饼,里面还有个更小一些的鲜花饼。
大人们再次有些无语地和江波斯一起鞠躬,“辛苦了,鲜花饼曾外祖母。”
就这样,大家以此迎接并感谢了鲜花饼的外祖母、妈妈以及为最小的鲜花饼崽崽,唱出了一首歌。
徐冰唱完了,才后知后觉:“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给一块鲜花饼唱《生日快乐》?”
“徐冰同学!”女儿温茶一脸严肃地说,“不要在那里交头接耳!我们是在给鲜花饼小崽崽庆祝她的零岁生日,所以才唱生日快乐歌。”
徐冰:“……呃,好的,温茶同学?”
温茶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鹿竹见状,胆子也大起来:“鹿亦美同学,没错,说的就是你!不要和你身边的沈墨同学交头接耳!”
鹿亦美:……你小子想找揍是吧!
佟泽宇托腮:“说起来,给鲜花饼接生,我们男生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不是有个成语叫,非礼勿视吗?”
被亲妈爆完栗子的鹿竹跳过来:“话不能这么说,妈妈这么辛苦的时候,爸爸怎么能不在呢?”
霍屿点头:“说的对。称职的爸爸,应该要一直陪着妈妈,给妈妈鼓励。”
佟泽宇拍拍手,表示自己大彻大悟了。
【救命啊,我快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用俄罗斯套娃鲜花饼来模拟祖祖辈辈生崽崽,真有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总比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好。】
【看着霍屿他们仨这对话,我好想说一句,男德男德,歪瑞古德!】
【不错,从娃娃抓起!】
于是,在一阵开心的氛围里,第五期直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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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节目后,江芜连忙和霍知晴讨论起了自己想拍个无限流电影的想法。
霍知晴还有些不安:“我已经很久不拍电影了,你真的放心我吗?”
江芜没说话,当即亮出了一个霍知晴早年的采访视频。
那时的霍知晴一脸青涩,脸上却满是张扬与桀骜。
记者问道:“这次新作和胡导撞题材了,会有压力吗?”
霍知晴挑眉,很欠揍地说:“虽说文无第一,不过和一个连爆米花电影都称不上的垃圾相比,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此时,屏幕外的霍知晴,耷拉着眉毛,脸皱成一团,脚趾快有抠出一作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