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一起、单脚站在小推车上保持平衡——这些,都是我们刻苦训练出来的成果!”
江雨:……
家人们,我看你们一个都不懂我。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看到江波斯和江雪她们正在开心地分享零食,并没有关注这一头,江雨绰绰江芜,小声问:“我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生,你后来怎么不聊了?”
江芜神情肃穆:“价值观有着巨大的分歧,所以被我淘汰了。”
江雨:“啊,好、好的。”
介绍个对象而已,怎么弄得跟在处理工作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没有来电显示。
江芜:“喂?”
“阿芜,我是誉风,我——”
嘟。
江芜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江雨好奇是什么,江芜随口回答:“疯人院来电,问我要不要去他们那边住。”
江雨:“有病才理他嘞。”
江芜神情淡漠:“是啊,有病的人才理他。”
但是江芜没想到,有句古话叫做: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江芜本是好奇江波斯画的“超级酷炫停鹅位”究竟是何样子,一个人走到了大门处,却看见了一个她并不想看见的人类。
正是刚刚给她打了电话的,季誉风。
江芜抿紧嘴角,翻了个白眼,转头便要走。
却被季誉风一把拉住了手腕。
“阿芜,我们聊聊。”
江芜大力地抽回手,面露不耐:“上次,还有上上次,我想我都和你说过了,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因为这样我还要清洗,很麻烦。”
季誉风只是深深地看着江芜。
接着,他说:“阿芜,你这么说话,是骗不了我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你,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的。”
江芜一脸黑线,心说就你现在这一脸荡漾的表情,估计肯定没明白她的意思。
“季誉风,你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江芜嫌恶的表情表现得明明白白,“我以为我表达得很明显,我很讨厌你。不管你再怎么自欺欺人,你欺骗的只是你,而不是我。”
“我很清楚,也很明白,我对你没有任何喜欢的感情,有的全都是讨厌。我从来都不会把我喜欢的人丢进水池里,让他□□狗刨出洋相。”
“说起这个,你都没有羞耻心的吗?都这么丢人了,你觉得你哪里的脸来追求我?”
季誉风脸上的温柔笑意终于被击穿了。
同一时间,他时刻给自己灌输的迷魂咒,也在此刻荡然无存。
哪怕是自信如季誉风,也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江芜还在喜欢我。
季誉风的脸上弥漫出一种难堪的情绪。
他紧紧地以手握拳,用力得手臂上青筋暴起,指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此刻的他,就算身着西装,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十分狼狈。
“阿芜,你,在怪我?”
良久,季誉风如此说道。
“如果你在怪我当年对你不好,我只想说,我很抱歉。当年的事情,我都可以解释,我是没有看清楚璞薇的为人,还有我自己的心。具体的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还有,如果你怪我和江若订了婚,这我也可以说明白的。我从来都不喜欢江若的,我和她只不过是商业联姻,我——”
季誉风突然止住了话。
只因为,江芜全身都散发着抗拒的情绪,她的表情,她的肢体,都在表达着一个信号:
她非常厌恶自己。
江芜:“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浪费我的时间了,我没有兴趣听你剖析你的心路历程,听你讲述你的身不由己。因为,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能长寿,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多管闲事。”
“还有,你又猜错了。我不怪你。怪你,是对你有所期待,而你辜负了这一份心情。但于我而言,我从始至终都知道你是个烂人,对你没有任何期许,所以谈不上怪不怪的。”
江芜眼神投向某处,似乎在透过季誉风,看着某个人。
“也许曾经的江芜怪你,但她已经死了。”
江芜转身离开。
“阿芜!”
季誉风情绪开始走向崩溃的边缘。
他高声叫住她:“我们真的,真的没办法挽回了吗?”
“明明,明明你曾经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在我想要回头的时候,你不能再多给我一次机会?我都听说了,你想为你的女儿找一个新爸爸,来弥补她父爱的缺失。你可以找那些完全陌生的人,那为什么——”
“我不可以?”
“江芜,我是你十八岁就喜欢的人,放弃我,你真的会甘心吗?”
说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