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压缩包给打开。
害,没事,问题也不大!
根据描述,这个人是来拍节目的,还带着自己的女儿,到时候肯定边上有很多摄像机对着她拍摄,这还能不好找?
这叶小船缓缓划向了小船们聚集的地方。
船停了下来。
清瘦男人清了一下嗓子,带着方言语调地向着另一边船上的人喊道:“囡囡,真是你啊!咱们快有五六年没见过了吧!”
船上的女人露出了不解之色。
“不认识你赵五叔啦!你说你,成了大明星,这几年怎么都不回来见见我们这些乡亲呢!不说掏点钱给我们修路造桥,几年前欠我们的钱总应该还清了吧!”
另一个高大些的男人说道:“阿陆,别说这些话了,当初那些钱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大哥,话怎么能那么说呢?当时不是说好了吗,是借钱给她的,用来给她做学费去大城市上学的!现在好了,飞黄腾达了,就不认穷亲戚了是吧!”
清瘦男人正想喊一声“江芜丫头”,就听到船上的女人忽然冷冷地说道:“真是把钱借给了我,还是借给了我那个赌鬼老爸?”
两个男人:……?
赌鬼老爸,新角色?
剧本里没这一段啊?
月色微微透出了光亮,照亮女人冷漠但坚毅的面庞。
“村里谁不知道徐大兵是个赌鬼,把钱借给他女儿,跟把肉包子给狗吃有什么区别?哪个正常人会被钱借过去?还是说,你们连狗脑子都不如?”
徐冰深深吸了一口气,拍拍有些害怕的女儿,同时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慌,丈夫温燃突然身体不适,所以此刻在房中休息,现在能保护女儿的只有自己,自己必须要冷静。
徐冰深吸了一口气,掷地有声:“我确实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我去上学的钱也不是管村里人借的,全靠我自己的奖学金和打工钱。说我管你们借钱,可以,凭条拿出来!不然,公安局见!”
“记住,必须是我徐冰亲自写的借条!徐大兵写的借条与我无关!”徐冰越说越来气,气势也足了起来,“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赌鬼联合你们来坑我钱?!告诉你们,一毛钱都不给你们!”
两个男人:???
不是,徐大兵是谁啊!
你不是叫江芜吗,你爸爸为什么姓徐啊!
还有,我们一句话都还没说呢,倒是给我们留个说台词的机会啊!
两个男人没想到,徐冰不仅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甚至还拿起船夫的船桨,开始揍人。
过来凑热闹的“路人甲”江芜眼睛一亮:哇,是乐子诶!
她顺手也拿起船桨,暗暗做注入魔力,哐哐哐一顿狂扁。
最后把两个男人吓得,如过街老鼠一般,仓皇驾船逃走了。
气是出完了,徐冰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了船上,她把脸埋在女儿温茶的肩头,显得有些脆弱,也有些无助。
江芜和江波斯对视一眼,当即决定让两位船夫把她们两家送到岸边。
江芜与节目组商量好不要拍摄后,带着几人走到了一处小院中。
徐冰一愣,只觉得这处小院好像似曾相识。
江芜默默关上了小院的小门,心中默念了一声原主的名字,然后说,抱歉,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房子。
“我想起来了,这是你家,我原来来过这里,就是问你要被拿错的作业本!”徐冰看向江芜,“这处地方好像和原来,一模一样。”
“嗯。”江芜点头。
“很多事情都没变啊……”徐冰苦笑一声,“连我爸也是。”
原主对徐冰的记忆不多,除了对于她本人的印象,还记得她有一个远近闻名的赌鬼父亲。
那个男人嗜赌成瘾,古镇上的人都说,就是因为这个,徐冰的妈妈熬不住了,才偷偷跑路了。
但是徐冰逃不掉。
“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一是唱歌,二就是逃离我爸,”徐冰搂着温茶在院子里的石凳坐下,“后来,我去了首都念大学,进娱乐圈唱歌,有了一些成绩。那个时候,我很开心,还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
“只是,终究是我太天真了。”
徐冰抬头看着黑夜,似乎在透过这一方天幕,审视自己挣脱不开的枷锁。
“他后来又找到了我,威胁我给他钱,不然就去闹,要毁掉我所有的演唱生涯。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一拿起麦克风,我甚至都会犯恶心,因为我会想起他,会想起他趴在我的音乐梦上,贪婪地吸取着我的血。”
“还好,我遇到了温燃。”
徐冰低下头,将女儿温茶的碎发理进小辫子里。
“我最后给了他一大笔钱,希望他别再来找我了。也是因为不想再赚钱给他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