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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起疑(1 / 2)

“这叫五彩绳,你们应该都没见过这种东西吧。”秦徊自顾自的向站在她一左一右的人介绍起来,“有些地方还会叫它五彩丝,端午节的时候佩戴五色丝线有辟邪兼祈福纳吉的寓意,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哪五种颜色了,就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说罢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说这些话时秦徊就没打算得到谁的回应。

秋祉一向话少,没什么存在感,连陪伴型人格的贴身婢女都谈不上,只有遇到危险时才会让人心安的惊呼一声“呀,秋祉,原来你在呀”。

而那个戴诡异面具的男子,就更指望不上他会对这些很少有人知道的习俗有所涉猎了。

哪料还偏偏就是这个戴面具的,给出了正面回应,“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应是有墨黑和月白、朱红、青绿、姜黄这五种颜色。”

说的平淡又笃定,就连一直默不作声的秋祉都像看稀有的怪物一般看向何致盼。

秦徊自然也是一脸愕然,经此提醒后她终于想起来了,确实就是这五种颜色!

还记得儿时阿娘曾与她说:“五彩绳源于五行,而五色又代表了五方位,彼此相生相克,神秘又具有驱邪迎吉的作用。”

青绿属木,代表东方,朱红属火,代表南方,姜黄属土,代表中央,月白属金,代表西方,而最后一个墨黑属水,代表北方。

这五种颜色象征东西南北中,也蕴藏了五个方向的神力,缺一不可,且必须得是这五种颜色,没有别的颜色可以替代。

那时每逢端午节之前,白乌村的大人们都会将五彩绳戴在自己的手上。孩童当然也不能落下,只不过小孩除了戴在手上以外还经常佩戴在颈项上。

等端午节后的第一个雨天,再把五彩线剪下来抛向空中,让风雨带着这根五彩线飘走,飘的越远越好,因为这样会为自己带来一整年的好运。

这便是白蛮族过端午节的其中一个习俗。

不过那会儿白乌村里的人口早就不纯了,一家几口里往往只找得出一到两个白蛮族人,有些家庭里甚至连白蛮族的后人都没有。像杨自信家,一家三口里就没一个是白蛮族的。

只有赵氏一家,是当时村里为数不多的、地地道道的白蛮族,可随着周父去的早,很多习俗赵氏也该忘的忘,该简化的也随波逐流的简化了。

是以,她也只是将五彩绳的编制方法教与了自己的小囡,并未要求她一定要佩戴,或是戴上后必须在端午节后第一个雨天剪下。

而儿时的秦徊之所以会将这根编有桃花结的五彩绳系在锦屏藤上,当然是来雨崩亭上游玩时听说了许多有情人在这里系红绳,便能向月老求姻缘的灵事,她也跟风试了试。

才刚八岁大的小孩,总不能央求着阿娘也给她买根红绳吧,这不得被她阿娘给打死。

再说了,她手上戴着的五彩绳不仅是她亲手编的,还和致哥哥的是同款。系五彩绳祈求她和致哥哥的姻缘,相信月老更能体会到她的一片赤诚。

如今七年过后,看来在这根掉了色的桃花结五彩绳前除了秦徊以外,今日还有一人也对这东西有着较深的了解。

难不成就是那么巧,还能让她碰到白蛮族的后人?遂秦徊双眼放光的问道:“何尊主如此了解,难道说你也是白蛮族人?”

“秦小姐误会了,我不是,只不过是我恰好听帮里的老人说过五彩绳罢了。听他们说佩戴五彩绳是白蛮族人过端午节的习俗。”何致盼闪烁其词的回答。

原来如此,看来是空欢喜一场了,秦徊颔首说了声“是啊”,便不再说话了。

而后三人又漫无目的的在雨崩亭周围闲逛了一会儿,随着大榕树下的光线逐渐变暗,气温越来越冷,周围的环境也由幽美转为瘆人。此时终于有人扛不住了,上下牙打着架的说:“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哦,秦小姐莫不是终于觉得冷了,那要不把袍子披上?”何致盼半眯眼盯着唇色发白的小娘子,话语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作为一生要强到死的白蛮族人,秦徊绝不会承认自己瑟瑟发抖和有些害怕的事实,依旧嘴硬道:“不用不用,我一点也不冷,何尊主要是觉得冷便自己披上吧,一直拿着你也怪累的。只是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了,神屠手若是一直不见我回去,定会担心的。”

冷,是真的冷。在城里住惯了的人是不会想得到随着天色变晚,山顶上的温度也会随之骤降这一点的。

只是此时需要有人给个台阶… …

这时沉默了一路的秋祉终于体现出她作为主子贴身婢女的作用了,“小姐还是先穿上再下山吧,您身子本来就弱,别回去冻坏了得不偿失啊。”

推诿了一番后何致盼带来的浮云袍,终于如愿以偿的披在了秦徊的身上。

闻着袍子上隐隐飘来的皂角味,秦徊才在何致盼和秋祉的陪伴下开始往山下走。

有了在山顶的几次对话,下山的路上便也不用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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