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啊。更何况学长还总是对她爱搭不理的,十条消息能回一条就不错了。
简淡眉头微凝,内心预感不太妙,“找我有什么事?”
“姑,我跟你商量个事哈。”简纭有些不好意思,眨巴着眼看她:“我们要放寒假了,但我不想回家,能不能住你这啊。”
简淡怔住:“为什么?你爸妈怎么说?”
“我跟他们说我想留下来实习,他们都答应了。”简纭咬着下唇,拉着她的手臂摇晃:“姑,你说我能不能进FH实习?”
“你才大一,不用急着实习。”简淡委婉回绝。
简纭知道FH不收大一的,她只是不死心,指望简淡能帮她走个后门。
“姑,你知不知道学长平时在哪吃早餐,要不我去你们公司楼下咖啡店打工怎么样,说不定每天能见到他呢。”
简淡着实无语了,“做点有意义的事,别这么浪费时间,还不如出去旅游。”
“那也得有人陪我去啊。”简纭叹气。
简淡还是不太愿意让外人住进来,于是打电话向表哥表嫂确认。简征直接拜托她照顾简纭,又叮嘱简纭要听话,然后象征性地打来一千块,勉强够简纭的寒假伙食费。
简淡不好再拒绝。
带简纭回到家,简淡把密码告诉她。一开门,小狗就已经在门口摇着尾巴迎接了。
它可是整天都在阳台上翘首以盼呢。
简淡身边多了个陌生人,流浪狗的本性使然,喉咙里发出敌意的咕噜声。
“姑,你什么时候养了狗啊?”简纭惊喜不已,蹲下去想摸。小狗叫了几声,跑到简淡那边。
“看着可怜,捡的。”简淡说。
“它有名字吗?”
“金毛。”这是昨晚才取的。
“金毛?”简纭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雪白小狗,和真正的金毛可以说毫不相关——不,它脑袋上有撮黄毛。
简纭看了一会,很自然联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指着它头上的黄毛说:“学长也是一头金发哎。”
简淡:……
她想这位大小姐在家应该是不怎么干活的,于是立了立规矩:“卧室卫生自己负责,公共区域轮流一周打扫一次。”
简纭在家确实十指不沾阳春水,潜意识里也觉得长辈理所应当照顾好自己的一切,没想到简淡上来就说家务,她脸色立即垮下来,却又不好不答应,只能哦了一声。
“姑,你之前不是把次卧租出去了吗,现在怎么空着?”简纭忽然想到,“你上次发朋友圈说觉得家里不对劲,不会真有事吧?”
简淡不习惯和别人说太多自己的事,尤其是这种糟心事,更何况简纭也不是真的关心。简淡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她也就没再问了。
她目光被什么吸引,指着壁柜上的摆设说:“这是我们学校蛋糕上的吧,姑你还留着呢。”
是那只金棕色小熊。
简淡目光微闪,低低嗯了声。
简纭也没在意,在她家到处看了圈。以前听说姑姑在申城买房,只觉得很羡慕。现在来看,这公寓也太小了,也没什么价值。简纭又开始说她买得不划算,指点江山的样子和她爸简直一模一样。
简淡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简纭高高兴兴地去次卧待着了,趁她不注意,简淡把壁柜上那只小熊带回自己房间。
再下来时,又听见简纭在阳台喊她:“姑,你家怎么还有男士内裤啊!”
她声音洪亮,直穿透墙壁,简淡一惊,匆匆走到阳台。
一条黑色平角裤沉默地挂在角落,似乎已经极力缩小存在感,但还是很扎眼。
之前沈冽留下过一袋全新的男士内裤,让简淡挂着装装样子。
不过,那天晚上他换洗过一条,没带走。简淡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一直挂在这了。
她连忙取下来,一边解释:“只是假装家里有男人。”
简纭似乎不太相信,又害羞又八卦地打量着,笑嘻嘻地问:“姑你买的什么尺寸,这算大的吗?”
简淡差点被她呛死。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脑海中浮现实物,手中轻薄的布料逐渐发烫。
简淡咳了几声,不知道该把这玩意放哪。丢掉吗?万一沈冽找她要怎么办——虽然不太可能,但乱丢别人东西不好——可这是他自己丢下来的……
简淡纠结半天,把它塞进衣柜里了。
“我晚上不怎么吃,你自己点外卖吧。”她对简纭说。
简纭瞅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叹:“姑你真自律,怪不得身材这么好。”
倒不是自律,是简淡胃口不好,口腹之欲不强,吃什么都不香,平时晚上最多吃点蔬菜沙拉和水果。为了健康,会定期吃点主食。
简纭等外卖的时候,简淡就在客厅练瑜伽。为了节省开销,她把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