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年十七八,容貌昳丽,俏婉的烟紫色香云纱裙,却被她穿出洒落的女侠气质。
最瞩目的,还是她旁边那个足有人高的妖兽春雷,状若狸猫,头部毛发是白色,看着还有几分憨态可掬。
阿黎是沧闵真人的徒孙,也是原书中江生的官配。
粗神经的天然少女和表面霁月光风私下嘴贫的世家公子!
阿黎身边的大衍斋弟子,不是别人,正是带着金面具的江生!!
天啊,现场磕糖!这是修多少年才能得来的福气!!
琇琇两眼亮如灯亮,眼神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点。
而远在宗门内查书的晏迟,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久久不能平息,在空旷的书阁内回响。
心中更是涌起一种甜蜜到落泪欢呼的雀跃,又是为绝美爱情落泪的一天。
共感第一天,晏迟感受到磕cp的欢乐。补充:脸色铁青。
观察他们良久,琇琇疑惑。
这两人似乎并不熟络,难道他们的剧情还没开始?
江生:“两位小兄弟,可否告知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王小弟。
“都说了,我和他打完就走了。至于人的下落,我不得而知。”阿黎显然不耐。
“是是。”王小弟点头,“我昨夜带着那位仙师回来,恰好碰见这位女仙师,二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一直打到村外。”
“后来仙师回来为我妹妹看病,临近四更天时出门寻药。”王大哥补充。
昨夜琇琇离开后,阿黎与大衍斋修士争斗。再接着那名修士不见了,江生与阿黎正是为了寻他来王村。
大衍斋的修士,琇琇今天也碰到一个。
她问:“你们要找一个大衍斋弟子吗?我今日是追着一个大衍斋修士来到这的。”
那人实在古怪,她把下午寻说书老先生发生的事如实相告。
“这人腕处莲花几瓣,姑娘可有看清?”江生皱眉。
“约莫五瓣。”
原书提到过,大衍斋以莲纹瓣数区分修为。
五瓣多是刚入门,最高者便是江生的九瓣莲花。桑琇琇想到茶楼前,雨气朦胧且离得远,这人手腕上不过七八,好似并未到达九瓣。
琇琇看向江生袖子,如今并未露出。
“我们此行,寻的不是此人。”江生彬彬有礼,作揖,“多谢姑娘告知,此人待我回去禀告师门,自有定夺。”
江生……在书里没这么有礼貌。
江生出生北境江家,家底雄厚。少时拜入大衍斋,天资卓越,除了挚友向来眼高于顶。
和阿黎整日互呛,是一对欢喜冤家。
阿黎:“地方我已带到,你是不是该放了我家春雷。”
春雷:“嗷呜~嗷呜~”
“阿黎姑娘莫急,找到人就放。”
“一丘之貉,大衍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阿黎愤然,抚顺春雷的毛。
“仙兽停月站,不得近世人。阿黎姑娘漠视此规,才致今日这般。”
“春雷不是一般妖兽,她不可能伤害凡人。”阿黎站在春雷身前,“而且……”
“我看它灵气清灵,只用了丹药。若是伤了人,在下早已擒它。”说完笑面虎江生又眯了眯眼,“当然找着人,便一切好说。”
“嘁。”
“两位小兄弟,我家师兄既然是为寻药,可否让我看看令妹病情。”
既是寻药后不见的,看看病情,或许就有眉目。
“好好好。”王家兄弟忙不迭让江生等人进屋。
王禾卧在病床,神容倦怠,眉目前一股灰暗郁结。
她见到人,久病喉咙嘶哑:“哥,怎么又找人给我瞧病?我自己的身子我省得,不必再花钱了。”
王禾白日里清醒的时间不多,王大哥连忙心疼地叫她躺下休息。
江生搭脉,一番望闻问切,用灵气温养王禾经脉。
但王禾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多少灵气输进也不见好转。
阿黎脸色凝重:“这病古怪,莫要输灵气了。”
万物皆有平衡,灵力只进不出,实在想不通。怕打搅病人,几人走至另一间商量。
“我妹妹病了一月有余,我们已经寻遍法子都没用。”
“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种病,灵药灵力无罔。”
琇琇想到白日的奇怪修士,低声细语:“世间灵药灵力无用的只有一种病。”
妖毒!
无边丝雨打屋檐,细如愁。
王大哥眼眶霎时就红了:“不可能!小禾怎么可能,昨夜的仙师说了能救,他说了有救!他说了有救!”
“中妖毒者意识全无,只知道伤人。王禾显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