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就切断神经,再让受刑者感受一次痛苦,然后如法炮制,解刨第二节手指。”
丁小山做恍然状,一脸手指很疼的样子,又问:“那为什么叫顺藤摸瓜?”
“哼哼!”宋春玉冷笑两声,“因为
整个过程要顺着神经解刨,高手可以解刨完受刑者整只手,分解出完整的手部神经网络,再顺着神经,一直解刨到肩膀。”
“咕咚!”丁小山咽了一下口水。
他知道刑堂的这个刑罚,那是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敌人俘虏,要知道重要情报才用的手段,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动用过了。
即便如此,还是感觉到浑身发冷,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受刑者一样。
宋春玉却又补充道:“上一个被用刑的人,硬是坚持到双手、双脚都被解刨成为骨架,最后才交代的,用刑的老赵头,给了他一个痛快,那家伙居然是笑着死的。”
听到这,丁小山打了个寒颤,小声道:“要是我的话,宁可死了也不会被抓。”
“问题是,万一你受伤昏迷后被抓呢?”宋春玉阴恻恻的道。
丁小山又是一个寒颤,恶狠狠的抬头看向宋春玉,“你小子吓唬我呢,信不信我去门主那告你黑状?”
这话的威力很大,秘书是老板最亲近的人,告下面的员工一状,谁都受不了。
宋春玉尴尬的笑了几声,一挥手,一个队员就送来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丁秘书,你要不要试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