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将军,您的儿媳好像另有其人吧?”
顿时,所有人都把诧异的目光投在了刚从喜堂外走进来的不速之客身上。
这是有人来抢亲的节奏?
凤倾狂心里一怔,随即便听到了众人下跪请安的声音:“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我勒个去,他怎么追来了?敢不敢不这么阴魂不散!
对于宇文长恭的突然出现,她又惊喜又发愁:喜的是自己珍爱生命远离近亲结婚,愁的是自己依旧摆脱不了嫁给娘炮太子的命运。
“都起来吧!”宇文长恭上座后,发话道,心里却是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赶在夫妻对拜之前,不然这事儿就难办了。
“谢太子爷!”众人起身,心里都很好奇宇文长恭为何会突然出现,按理说,今天也是他大婚的日子,他不好好的成亲,跑到这里来闹什么闹。
“太子殿下,微臣不明白您的意思。”陈天河作为将军府的老大自然得出面问个清楚。
“陈将军难道不知道此刻站在喜堂里的这位新娘是当今太子妃吗?”宇文长恭扬眉,瞥了一眼凤倾狂,玩味一笑,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厉。
话言刚落,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满脸的难以置信。
“啊!”陈天河更是一声讶然,慌忙下跪:“太子殿下请恕罪,不过您的话老臣实在不敢相信。”
陈羽凡站在一旁,同样的一头雾水。见自己的父亲下跪,他也跪倒在地,提了胆,恭敬地问道:“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呵,明示?”宇文长恭冷笑一声,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那本殿下就让你们看看这新娘子究竟是谁!”
话语刚落,众人都变了脸色,因为在云起国若是新娘没进洞房之前,盖头就被人掀开的话,那是大凶。不过,鉴于现在要掀盖头的人是当今的太子爷,没有人敢出面阻止。
看来本姑娘是不得不冒泡了。
听着宇文长恭的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凤倾狂想与其等着他来掀,倒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便动手揭下了盖头。
刹那间,所有人都一副惊呆的表情。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哈哈。
宇文长恭瞅着凤倾狂那张傲气十足的脸庞,真是给跪了。毋庸置疑,她绝对是自己见过的最狂妄最牛掰的女人,没有之一。
“倾儿怎么会是你?”陈羽凡见站在面前的人当真是凤倾狂,不禁惊诧不已。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凤倾狂摇摇头,佯装成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当然,她心里却是一阵酸爽,因为这次是个人都能猜到是胡媚娘母女动了手脚:呵,你不仁我不义,二姨娘不要怪我心太狠。
“嗯,既然确定这是太子妃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宇文长恭见不得凤倾狂与其他男人含情脉脉的模样,便嚷嚷着要走。
凤倾狂一愣,随即,又瞥了陈羽凡一眼,才转身跟在宇文长恭的身后离去。
“恭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众人下跪齐呼。
不知为何,望着凤倾狂渐行渐远的背影,陈羽凡的心猛地一阵生疼。
“喂!太子爷,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陈府的?”进宫路上,凤倾狂向与自己同坐马车的宇文长恭提出疑问。不消说,她压根就没有料到他会跑来抢亲。
“天机不可泄露。”宇文长恭故弄玄虚道,深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明亮的光芒。
“切!不说就不说嘛!装什么高冷!”凤倾狂白了宇文长恭一眼,没好气说。
宇文长恭望着面前俏皮可爱的凤倾狂,心里渐渐流淌过一丝莫名的喜爱之情,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看上她?”
“喂,你蛇精病犯了啊?抽什么风?”凤倾狂见宇文长恭似乎有点不正常,又说了几句不大礼貌的话。
不过,这宇文长恭却好像是着了魔一样,只知道自顾自地碎碎念,根本没留意凤倾狂的话。
我去,他不是真傻了吧?不过,这模样倒是挺呆萌。
凤倾狂用手在宇文长恭的面前晃了几晃,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吓得她忍不住大叫一声:“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