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我们今后要更加的警惕。”北堂枭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能不能去帮朕打听一下,那宋国的情况,朕的心中没底。”皇上如实的说着。
北堂枭点了点头:“皇上放心,我已经先一步的派人前去查看了,大约过四五天会有人来传信。”
皇上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许的无奈:“师父,如果宋国的军马数量真的在我朝所上,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皇上,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至少我们提前知道了他的目的,也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也只能如此想了,皇上听闻此话,轻轻的叹了口气。
同皇上禀明了此话,北堂枭便是缓缓的踱步离开了长信殿。
正当北堂枭出了这门的瞬间,却见到一袭青绿色的身影,窜到了自己的面前。
平阳郡主冲着北堂枭笑了笑,说道:“将军,昨日您离开的太过于仓促,我都没有来得及同您说上两句话。”
北堂枭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面色一沉,道:“平阳郡主,昨日的事情,我便当时一个回绝宋国世子的理由,从今往后,为了我们彼此都好,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平阳郡主是满怀着欣喜而来的,听闻北堂枭的话脸色顿时便是一变:“是……林榆不许你同我亲近的,对不对。”
说着话语的时候,平阳郡主的脸色很是难看。
北堂枭下意识的便说道:“不是,是我——”
“你不用隐瞒什么,她自己都同我承认了。”平阳郡主咬紧了牙,因为心中愤懑,所以便也显得有些口不择言:“她怎得如此霸道!这天底下哪里有像她这样的女人。”
北堂枭心中对平阳郡主的厌烦更多了一寸,他道:“平阳郡主,我原本还想着留一些薄面,毕竟我现在,还走动于皇宫之中,若是闹得难看了不好。只是现如今平阳郡主如此言说了,那我有些话便也不得不说。”
“什么……”平阳郡主的心中咯噔了一声,隐隐的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北堂枭道:“我同平阳郡主原本便无甚交集,以后便也形同陌路,我不会再同你近一分。”
“为什么?”平阳郡主心中悸动,扬高了声音问道。
“因为我知晓平阳郡主的诉求是什么。”北堂枭一字一句的说着:“除了榆儿之外,我不会喜欢任何人,你昨日当众所言的那些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与我无关。若是平阳郡主还在意着自己的颜面,便还请今后收敛一些,莫要再旁人面前提及。”
说完了此话,北堂枭便是毫不犹豫的转过了身,离开了此处。
被丢在原地的平阳郡主咬紧了牙关,实在是气不过,竟是伸出手来一拳打在了墙上。
身边的莲溪看着平阳郡主,也在心中纠结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起了勇气开口说道:“郡主,我看,魏武候的态度挺坚决的……”
“他是被林榆所迷惑了而已。”平阳郡主默然的说着。
“郡主,您再这么执着下去,我担心您会受伤的。”莲溪无奈的开口说道。
平阳郡主道:“就算是受伤,我也认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一个人,像是魏武候一样,让我如此的心动。若是真的没办法得到他,那才是一生的憾事。”
其实,平阳郡主今日听闻北堂枭如此绝情的话,除却了愤怒之外,心中还有发狂一样的妒忌。
北堂枭所诉说出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她只在那话本之中听闻过。而至于她前半生所见的那些皇亲贵族也好,达官贵人也罢,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北堂枭这般的专情。
可是为何……他专情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她能够早一点的回到京城,在北堂枭遇见林榆之前便来与他重逢,那么现在,在他的身边的人便会是自己了!
那妒忌就像是火苗一样,在她的心中燃烧着。
平阳郡主说道:“我不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北堂枭,你是我的……”
天气日日转凉,在这夏末秋初的时候,便又到了京城的雨季。
那雨水稀薄,绵绵密密的落在,砸在大地上,泛起了些许泥土的气息,倒是显得几分清新。
只是那吹拂着的微风寒凉,似乎预兆着要变天了,雨季之后会降温更甚,于是整个京中的人家,几乎都足不出户,将门窗紧闭。
北堂枭是在四日之后,得到了那探子来于宋国边境的消息。
“什么?”北堂枭蹙着眉心,面色沉重的问道;“依照萧雨曳的武功,也没有办法成功潜入。”
“是。”连修垂着头,脸色同样几分的难看:“那宋国和周国的交接的必经之路,已经满满都是宋国的士兵,似是早已有了准备。若不是知晓,这宋国的世子还在我朝,兴许会以为很快便要兵戎相对了。”
北堂枭心下沉淀了下来,他突然的明白了过来,事情兴许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